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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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才不是什么小乞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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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长沙的一个组织,分为上三门,平三门和下三门。为首的姓张,因为宅里放着尊大佛,被尊称为张大佛爷。今年春节请你们四个进屋吃饺子的,是平三门吴老狗的孙子——吴邪。”

人偶听完瞪大了双眼:这么一说自己还是找了个富二代当大腿呗?

潘子继续说:“当年的事儿我不大了解,先前只从三爷那边听说过。当年的张大佛爷去了趟东北,回来就说要找个人。他连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只带回来一本书。”

“什么书?”

“好像是《长白雪》。”

童哑偏偏头:这本书的名字有点熟悉,但也仅仅是熟悉而已。她安安静静地啃了口潘子刚递给自己的压缩饼干:“长白山的雪有很多,那位张大佛爷是怎么知道自己要找哪一片的?”

潘子叹了口气,从包里翻出一条毯子来给那位已经睡着的小三爷盖上。他把毛毯边上的缝隙压得很严实,几乎没什么风能透进去。但又觉得不够,打算给他盖上件大衣。这时一直盖着军大衣没吱声的陈皮阿四幽幽开口:“你再往上加,吴邪那个废物迟早得被压死。”

“哈哈。”潘子尬笑两声,收了手上的动作。陈皮阿四鄙夷地看了吴邪一眼,又瞥了眼只穿了件麻布衫的童哑,饶有兴味地开口:“你就穿一件衣服,不冷?”

“不冷啊。”

人偶笑着喝了口水,而坐他对面的潘子看着这一幕世界观差点被颠覆了:三九隆冬,一件布衫,接过冰水就直往嘴里灌……这孩子是有多好的身体素质能拿来造啊!

“哼……”陈皮阿四哼了一声,又缩了缩脖子,打算继续睡觉,但在真正闭上眼之前还是好心添了嘴:“张大佛爷找回那本书后,曾经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记忆,是一块沉重的石头。”陈皮阿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童哑,幽幽开口,“或许他要找的那片雪,早已压死在了巨石下呢?”

人偶慢条斯理地啃了口压缩饼干,学着陈皮阿四的语气道:“我觉得你说得对,但我觉得冰棍应该在年三十晚上卖……”

陈皮阿四被这句话狠狠地呛了口,他目光不善地看着童哑,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从车上抛下去一样:“神经病。”

童哑依旧坐在原位上笑着,就算有人骂她也无动于衷。原本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的潘子见人偶还穿着那件破布衫,于心不忍地把一件军大衣抛了过去:“穿上吧,别冻着了。”人偶点了点头,对他说了句谢谢。陈皮阿四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继续睡。

人偶感受着自己逐渐回温的躯体,茫然地闭上眼:如果没出什么差错的话,她应该就是从远处那座山里来的。可那群人,要去山里做什么呢?

童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雪地里,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包里放着一堆白花花的东西。

“不是,老爷子,咱们这是去发妇女劳保用品还是怎么的,弄了这一大堆什么东西。”

陈皮阿四回道:“等你用起来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人偶把头一歪,死死地盯着那包花白的东西。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蹲在那包旁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是什么?”

胖子见那孩子竟然对一大包护舒宝感兴趣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爆了粗口:“他娘……呸呸呸。”他走过去把那包东西拿开,“小孩子还是不要对大孩子用的东西感兴趣才好。”

童哑冲他歪歪头:“我不是小孩子。”

“哎对对对,你是小乞丐,成不成?”

此话一出,吴邪笑了出来。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招来了人偶鄙视的目光:都他娘的怪你,害我多了一个小乞丐的称号。

“不过不是我说你,大妹子。我看你这体格也不像十二三岁的小屁孩,怎么长个营养不良的模样?你看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胖爷我两个指头都能给你掐断了你信不信?”

车上,胖子一直坐在童哑身旁,俩人已经互怼了一路了:“你跟着仨人贩子过一年试试?我和你说啊,可不是我童哑吹牛。别看我现在长得这么矮,当年我还没进山里头的时候,一群人膜拜我。”

“噗……膜拜你的什么?发达的小脑?”

“错了,是智慧的大脑和健全的四肢。”

“他娘的原来你们那一村子人全都是残疾人呗?”

……

到了山脚下的村子里,陈皮一行人找到了村里一个叫顺子的朝鲜族退伍兵来做向导,商量好了价钱后就准备进山了。

路上胖子和童哑的嘴依旧没消停:“哦哟?听你这么说,在这之前你们还遇到过许多事情咯?”人偶挑挑眉看向胖子,胖子拍了拍胸脯雄赳赳气昂昂道:“那可不。我和你说,当初在西沙那时候,突然窜出来一只旱魃!”

“这么惊险?”

“当然!那东西想截住胖爷的道,可你觉得我同不同意?”“揍他!”“我一脚——把那小东西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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