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弱清秀的男生,怪不得平日里总觉得他眉宇间隐约有一层淡淡的哀伤流转着。
他继续开口凄然一笑道,“不过,我现在不也好好地嘛!”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平生遭受的一切不幸,却在他的心里凿开了一个伤口,时不时还会发作、隐痛、流血。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沈如筠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为无意中触碰他的伤疤而觉得愧疚。
“如筠姐,你要不要回家了?”张云东看了眼手表,煞有其事试探问道,“10点钟了”。
“回去也冷清清没有人。”酒入愁肠化作伤心泪,她哽咽着声音道。
“说不定你老公已经到家了。”他沉吟道,心里却在等待一束曙光。
“不,他此时正和那个女人”她心里回答着,却没有说出来。
心里猛然一揪,感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抓住,紧接着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脸上霎时变得通红起来。
不是说喝酒可以解忧忘愁的吗?
为什么她反而越来越清醒,痛苦越来越强烈。
手机响了,吴毅棠发来信息,说正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