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心胸口不住起伏,眼睛也瞪圆了,不顾自己的形象急匆匆走向了江浸月。
“是何时的事情?”
“几年前了。”江浸月也被陈自心的激动吓到了,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了起来,“师父认识她?”
陈自心点点头,又摇摇头。
几年了,她应该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说过,南州是她最不想去的地方。
“昭丫头,你这药香也可以做成线香,日日熏着,应该也能有效果。”
“熏香要点燃,可能会改变药效,那这方子还得改吧?”江浸月有些迟疑,其实熏香是效果最好的,但是她如今一知半解,也怕改了药效。
陈老给楚朝的用药都很大胆,几乎都是强性药,如果打破了平衡,很有可能会出事。
“你等一下,老头儿重新写一张药方。”陈自心正说着话,人已经转身进屋找纸笔了,江浸月哑然。
“师父,这样用药,会不会有点急功近利了?”
她准备做成的是香丸香牌。
现在义父晨起要喝一大碗药,白日里带着香牌,晚上泡药浴,又敷药一整夜,现在还要熏香……
“没事。”陈自心敛眸,笔落在纸上的字十分工整。
“真的没事?”江浸月有些迟疑。
“会有一些影响,但想必对于督主来说,他也更愿意减少用药时间。”
陈自心抿唇,“等他回来,老头儿和他商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