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又要每天帮忙给督主治伤,每日一回来洗漱完就倒下就睡,她也不忍心打扰。
江浸月咽了几口唾液,那窒息感才慢慢地消失了。
江浸月找到陈老的第一件事,就是二话不说问他要安神茶的方子。
“师父,我头疼。”
陈自心看了看江浸月,叹了一口气,其实捣药敷药这种事情谁都能干,但楚朝这位大佛他根本不让人近身,本身又是个禁欲冷淡的主。
若没有人挑起他的情欲,纯靠药,怕不是一辈子也治不好。
想到这里,陈自心也有些迟疑,“昭丫头,他病情可有好转?”
“没有,一点也没有。”江浸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下肚,生无可恋。
“就是这个药有没有可能微调一下,义父受这个药效影响太大了。”
“什么药效?”陈自习也疑惑起来,有些不明白江浸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江浸月也难为情起来,但一想到如果有这样的可能,也许以后就不用受这苦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
“义父他,他发情了。”江浸月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
陈自心刚喝下了一口茶,就喷得老远,有一部分茶水从鼻腔里流了出来,呛得他直咳嗽,一把老泪都被咳了出来。
江浸月也没想到陈自心是这样的反应,连忙拍着背帮他顺气。
“你义父,真是……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