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位爷是把辛夷当成哥看了。
辛夷面色一变,倏地哼了一声,“你丫什么意思?”
七爷扬起手,“没什么意思,有些东西,只可那啥味道来着,不可言传。”
倾城几乎忍不住笑,身后的蒋玉娇已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辛夷白他一眼,不愿搭理他。
七爷却是不高兴起来,“难道爷还说错了?
”
倾城勾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怎么到了你口里,竟成了‘那啥味道’,难道这玩意儿还能吃不成?”
几人轰然笑起来。
只有上菜的赵二狗没笑,反倒没头没脑地看了一眼七爷,傻兮兮地想要询问。
这模样登时引得七爷翻脸,“滚。平时叫你好好读书你不肯,关键时候把爷一起带沟里。”
于是赵二狗傻兮兮地滚了。
厅中的笑声更大,倾城弯着眉眼,吃着菜,瞧着七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忍不住发笑。七爷也不理会她,自顾吃饭,权当她是个疯子。
一顿饭吃的欢喜,众人笑了半晌,吃饱喝足坐在厅里说话。说了半晌,便没有什么正经事儿,不过哪家的姑娘生得美,哪家的少年长得俊,哪家的酒味道不错,哪家的下人养的像模像样。
天色渐晚,终于说到孙恩的事情上。
辛夷道:“那孙恩你或许早已听过,不过是个莽夫,懂得什么?看准了浣风楼的宅子,还不是因为想要刘裕家出血。”
倾城对这边的事情不太明白,对孙恩也只是听过名字,当即问,“浣风楼家大业大,怎么竟怕了孙恩。以我所知,孙恩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将军,在南朝傻皇帝那头可是排不上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