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过问。
等稍稍缓过来时,叶书纭对他招了招手,我来给你上药吧。
江云澈抿唇,微笑着点了点头,麻烦叶姑娘了。
叶书纭将箩筐里的草药放在水里清洗,然后用石块细细研磨成粉,轻轻敷在男人的背上,疼的话就跟我说。
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但从始至终他都没再出声。
让叶书纭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
好了!叶书纭叮嘱道:这种药粉不用去除,我的用量也不多,切记不要让伤口沾水就行,过几天就结痂了。
江云澈大致懂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多谢叶姑娘。
小事。
太阳落山,天色渐暗,叶书纭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
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江云澈点了点头,叶姑娘,路上小心。
——
和江云澈分别后,叶书纭背着箩筐离开后山,朝着叶侯府的方向走去。
途中她细数着今天采摘的草药和制作解药的步骤。
这种西域奇香在现代其实也不常见,她只在曾曾祖母所写的医术上见到过几次,并未见过实物,但是它的解药倒是很常见,形状奇特,她今天运气就很好,后山那一大片都是研制解药的材料。
“不知道够不够”叶书纭呢喃着。
若不是途中遭遇刺客,箩筐丢了一次,她本来还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的。
这么想着,叶书纭走到了叶侯府的门外。
果不其然,一旦入夜,看守的人就少了很多。
叶书纭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打算悄悄地溜到自己的屋内,却不成想,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厉喝声:
把她给我拿下!
叶书纭尚未反应过来,就突然被人钳制住双手,死死地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