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试卷，检验自己的水平。
如尺般的眼眸扫过，试卷上的阅读理解，他很轻易便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如此看来，考个一本不成问题。
清北就算了，顾北野也没那么大的野心。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第一节晚自习结束。
顾北野坐在凳子上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爽！
“顾北野，你刚才叫着叶琳娜出去干什么了？”
一个穿着和他同款校服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语气中满是质问。
顾北野扭过头，眼神平静地打量他一眼。
充满故事的双眸直勾勾盯着他，让未经社会的毛小子不自觉地往后挪动两下。
对方清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顾北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黑的白的都见过，早就不是曾经那个‘老实孩子’了。
“你是？”
顾北野在大脑中快速搜索，很快找到面前男生的记忆。
这家伙高中的时候好像也喜欢叶琳娜，但是他不敢说。
他一直给另一个班的‘老大’当马仔，负责给那位老大传递叶琳娜在班上的情况。
顾北野记得他好像带着‘小弟’在厕所堵过自己。
那时候还没有校园霸凌的概念，都忍气吞声地隐忍下来了。
关于他的名字，顾北野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了。
“你别跟我装傻。”
男生不去和顾北野的目光对视，挺直身体说道：
“你给我等着。”
顾北野无辜地眨眨眼睛，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啊。
电影反派里的小喽啰，打不过别人好像就是这样说的。
“有种，你给老子等着。”
顾北野被这幼稚的威胁方式差点逗笑了，无所谓地耸耸肩。
还当老子是那个软柿子，任凭你捏来捏去。
顾北野想到捏来捏去，忍不住看向叶琳娜的位置。
软软的，还能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