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
虽然助理没说话，可看他面露难色的样子，姜乐知知道应该拿不了五万。
而要打官司的话，沈斯年出庭的费用是单算的。
姜乐知在心里噼里啪啦算了一下，觉得还是算了。
“如果不打官司的话，我和沈律师的代理合同是不是就结束了？”
“是这样的。”
乐知想，沈斯年都派助理来打发自己了，肯定是不想再见自己。
她自然不会自找没趣的。
“那律师费我直接给你还是你给我一个你们律所的银行账号，我转过去？”
“未免以后有纠纷，你转到我们律所的账上吧。”
助理十分尽心尽责，还专门打电话和沈斯年说了一下这事儿。
沈斯年听助理说完之后，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让你去收钱了？”
“可对方不起诉，那委托人合同就算是结束……”
“你回来！”沈斯年说：“钱让她先不要转。”
沈斯年的声音不小，乐知自然听到了。
她对助理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他大概是迁怒你了。”
助理纳闷，不过却对姜乐知的话有点……一言难尽：“你是觉得他因为你迁怒我？”
乐知点了点头。
助理嗤笑声都到嘴边了，想起那天姜乐知去律所签合同的时候，沈斯年的态度，他立刻收起不礼貌的笑容，问：“你怎么惹到他了？”
“就试图帮他介绍对象。”
助理因为姜乐知的话被口水呛到了。
“你也觉得我太自不量力了，对吧？”姜乐知尴尬地问。
“不，不，我是觉得你十分勇敢，要知道我们律所的人都不敢揶揄他为了能早点结婚经常相亲这事儿的，你竟然直接给他介绍对象！”
助理忍不住冲着乐知比了一个大拇指。
“啥？”乐知惊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