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中的沈重并不知道他正在被这么多人关注着。
眉头紧锁的他深深地陷入了诡异的梦中。
在梦里他来到一个高大的殿堂,殿堂雄伟壮阔看不到尽头。
殿堂的颜色特别奇怪,中间有一条波浪线的分界线,明确的分开了上下两部分。
上半截殿堂总体漆黑,但是却镀印着满天星河,璀璨无比,似乎能在其中找到宇宙中任何一颗星星。
下半截是明亮的洁白,上面镀印着许许多多奇怪的图案,好像是些物品,又好像是些怪兽,还有一些植物应有尽有。
殿堂大门八字向外敞开,里面似乎有着某种东西在吸引着沈重,让他不知觉地往前走。
顺着光洁的瓷砖道路走着,越是往前对沈重的吸引力就越大,似乎是灵魂深处的呼喊,类似于归家游子般的心切。
不知道走了多久,沈重感觉到十分疲惫,仿佛又要在梦里睡着一样。
但是忽然一阵叫骂和啪嗒声接连传来,让沈重的心神忽然清醒但是却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心中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前进。
“切,我在我自己的梦里我怕什么,电影里都说,自己的梦自己做主。”
于是沈重还是壮起胆子往前走。
前方的道路依然宽大无比,声音越来越清晰,疲惫感越来越明显,仿佛再走一步都困难无比。
有学者名人曾经说过:好奇心是驱使人类不停前进的动力。
特别是对于小孩子这种好奇心旺盛无比的人群来说更是如此。
沈重知道他必须冲一把,不然到不了更深处他就要倒下了。
深呼吸一口,拼命抬起脚就往前狂奔。
嘈杂的声音似乎回荡在耳边,又似乎在极其遥远之地。
不知不觉的他路过了一个房间。
“嗯?我刚刚经过了什么?房间?”
沈重停住了往前跑过头的脚步疑惑地回头一看。
在他右边有个门,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门的轮廓,但是看不清楚门里面到底有什么。
沈重颠着步伐缓缓后退,不知道是不是太累,沈重直接左脚拌右脚往后倒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半个脑袋刚好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沈重吃惊无比,小口大张,不过想想又释然了,梦里什么都有,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房间很大,像一个会议室,电视冰箱等家具应有尽有。
甚至角落里还有一个很长的兵器架,放着刀枪剑棍戟等各种兵器,甚至还有塑料双节棍,有些放不下的武器直接被丢在地上;
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麻将桌,四个人正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三个女人一老头,其中一个侧脸正是沈重的妈妈!!
此刻沈重的妈妈右脚踩在自己的凳子上,左脚在桌子下狂震,标准的乡村大妈打牌姿势,嘴里还不停絮叨着:
“扑你个街啊,你条粉肠,次次都系要杠我?香蕉你个banana啊,睇我做你手势。”
像是怨气满满失败者且无奈吐槽的声音。
对面的那大婶回应到:
“就这就这?来杠我啊,牌技烂被老娘杠活该,下次还杠你,杠爆你。”
麻将桌旁还有一道身影正跪在沈重妈妈的背后,正是沈重的父亲沈艺!
此刻的沈艺右眼框乌黑,像是被人用日字冲拳连续击打了几十年一样浮肿,眼睛已经眯成了缝隙,眼睛还破皮流着鲜血,看来是刚被打没多久。
沈艺膝盖下还跪着两个榴莲壳,双手高举过头,手上还拿着一个杠铃,杠铃片上写着(100t)。
满头大汗的沈艺时不时还能空出右手擦了擦汗,又迅速地把手抬起继续举着哑铃。
但沈艺的目光还是紧紧盯着牌桌上,嘴巴上还在碎碎念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沈重默默地把头转向天花板,看着漆黑的穹顶上印着几个星辰心情无语至极。
但所有人都在观察着牌桌上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我也是太想妈妈了,可是爸爸那个混蛋居然也出现在我的梦里,我的脑子真是越来越乱了,什么都能梦到。
强势的爸爸怎么会被打得那么惨还被罚跪榴莲?我都服了我的自己想象力了,肯定是在梦里我都想惩罚他。
呼,不想了,好累啊,睡觉吧。”
呢喃完的沈重就静静地躺在了过道上沉沉睡去,在自己的梦里再次睡去。
“乒乒乓乓”
黎明将至,管乐醒人神。
被狱卒亲切吵醒的沈重幽幽醒来。
但是他这次并没有睁开眼,直接下意识地就用手捂住眼睛。
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一定会让眼睛被光照得刺痛的。
缓了一会沈重慢慢地放下手,但是为了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