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行也不打算再追问,缓缓起身,点燃一根烟,隽秀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
蓦的,他拖住许棉如的衣服,将她从楼上拖下去,阶梯磕碰着她身上,还有那还没好的后背。
好疼啊。
贺司行将她拽到了负一楼,将她丢进了一个杂物间,重重的摔在地上。
“贺司行,别这样,别丢下我!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不相信我!”
贺司行像没有听见一样,漠然的往外走去。
“今棠被你伤害了多次,事到如今,仍然不惜磕破头求我宽恕你,你还想怎样?”贺司行微眯着眼睛
“还是说,做我的情妇久了,让你产生了女主人的错觉?”
“我还能留着你的命,你就好好谢谢我吧”冷哼一声,贺司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污糟地。
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相信她呢……
沈今棠到底想干嘛,她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让贺司行恨她。她就这么不招人待见,还是有别的原由。
许棉如哭的没有了力气,负一楼的杂物间,一股陈年积淀的霉味,好冲鼻子啊,许棉如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她浑身已失去了力气,狼狈的爬过去,想伸手试图打开门。
可,右手根本没有力气,只剩下一阵钻心的疼,手背的骨头好似折了,手也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如若以前,就算是擦破点皮,贺司行也会温柔的替她伤心,还会呵斥她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他会心疼……
可现在不会,甚至不惜碾碎她的骨头,恨不得将她打死为沈今棠出气。
许棉如靠在门边,身体软塌无力,眯上了眼睛,脑海里细数过往……
南城私立医院
“哥哥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掉!”
“好多血啊!好痛!”
沈今棠紧紧的抱住贺司行,医生在一旁给她处理伤口。
“贺先生,沈小姐这边的耳垂怕是不保了,已经几乎一整块耳垂掉下来了,直接做个小手术,清创,再缝针。”
医生微皱眉,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能下得去手,活生生的把人的耳垂剪下来!
“手术吧。”贺司行将沈今棠交给了医生,医生很快给她注射了半麻醉。
贺司行坐在走廊,袖子随意的微微卷起,小臂靠在双腿上,一双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手背青筋掌骨微突,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浅抽了一口。
就一直捏在手里,一直到它燃尽。
如果说,今晚之前他还有疑虑,觉得许棉如断不能是那狠心恶毒之人,为此还继续追查那两件事的话。
一切都在这之后,贺司行突然间觉得没必要了,一个心肠歹毒,不择手段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