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撒谎啊！”李凡冲着姜月咬牙切齿道。
“你闭嘴。”张老师瞪了他一眼。
“好勒。”李凡瞬间变得乖巧。
姜月看着李凡吃瘪的模样嘿嘿笑着：“这倒是真的，今天打印合同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呢。不过凡哥哥写的好像是网络小说。”
“网络小说？那能有什么出息？”张老师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原本还有些惊讶，但听到后半句，顿时就没兴趣了，“不许去！”
“……”
如果眼神能吃人的话，姜月此刻大概已经被李凡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这丫头太狡猾了。
居然抓住了张老师的心理，刻意提醒张老师他写的是网络小说。
‘网络’两个字李凡可不敢自己跟张老师提，按照张老师这一代人的观念，小说是小说，网络小说又是另一码事儿，总之就是不务正业。
除非真的赚到钱了放在桌面上，否则打死都解释不通，不会信的。
“妈呀，我这写的东西真能赚钱，还指望着搞点大学生活费呢。”无奈的李凡只能眼巴巴地装起了可怜。
“生活费不用你操心。”张老师的态度很坚决，“少跟老娘转移话题，说，你为什么要欺负人家小月儿？”
“这……”李凡尴尬地笑了笑。
这他能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被勾引的，也是受害者吧？
“哼哼~”
姜月哼唧哼唧地朝着李凡笑着，像是在炫耀有人给她撑腰。
李凡读懂了这丫头的眼神，大概是说‘凡哥哥你就放弃吧，快快哐好你的小月儿，小月儿开心了说不准会帮你求情哦’。
对此，李凡自然算是选择无视。
“我不过是叹了她一下脑瓜崩而已。这怎么能算欺负呢？”
“这也不行，小月儿脑子本来就不好使，万一弹坏了可怎么办？多乖一个姑娘家。”张老师闻言反驳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憋笑。
“噗……”李凡闻言也憋笑。
这丫头成绩一般，在张老师眼中自然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虽然张老师想表达的不是骂人的意思，但听上去却是好笑。
“是是是，下次不敢了。”李凡笑着回答道。
“这还差不多。”张老师也是笑了。悄咪咪朝着李凡使了个眼色。
李凡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亲妈终究是自己亲妈。
张老师多机灵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这丫头恶人先告状呢？不愧是老妈。
李凡心想张老师唱这一出的目的，大概是提醒他该收收心了，顺带缓解一下气氛，总之点到为止。
“唔~张老师您不是站在我这边的么？”姜月听了委屈巴巴地装可怜。
“哎哟喂，乖闺女儿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啊对，夸你笨笨的很可爱勒。”张老师笑着辩解道。
“连张老师也欺负我……”姜月闻言顿时鼓起了腮帮子。
“谁叫你尽耍小聪明。”李凡白了她一眼，笑着道，“好了，批斗大会结束。张老师您看……”
“一码归一码！今晚说不准去就不准去。”张老师笑了笑。
“嘿嘿，凡哥哥活该！”姜月也笑了。
“两败俱伤？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李凡恶狠狠地瞪着她吓唬道，“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略略略~”姜月做了个鬼脸，完全不带怂的。
“算了，不去就不去呗。”
看样子今晚是铁定去不成网吧了，脱掉换好的鞋子，李凡摆烂似的换上拖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反正他有存稿，并且已经定好了发布时间，一天不去网吧码字也无所谓，所以完全不慌。
而且签约的合同也才刚寄出去，没签约之前写再多也是白搭。
姜月跟在后面又想进房间，但是却吃了个闭门羹。
“凡哥哥你开门啊！”
“不开，这是对你的惩罚。”
李凡躺在床上随口回答道，嘴角却是浮现出了笑容。
爱缠着我是吧？
他算是想明白了，这丫头调皮捣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理会她么？他现在直接摆烂，看这丫头能怎么办！
“唔……凡哥哥你就好心开开门嘛？”姜月见硬的不行又开始来软的，撒娇起来。
但李凡任凭这丫头的声音再勾人也不为所动，完全不打算理会。
他一边掏出手机，一边朝着外面的老妈喊道：“张老师，天色不早了，快让小月儿乖乖回家吧，明天她还得上课呢。”
然后，外面不管再吵他也不理会了。
不过让李凡没想到的是，姜月似乎突然又变乖了，只听见张老师笑着劝了几句，外面就真响起了防盗门开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