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就没有后续了，后面的内容呢？”
助理听到宋悦宁的问话，心中了然。
“是这样的老板，这个知情者我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通过别人找到他的，他虽然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但是却并不全面，所以……”
所以录音笔中的内容，就已经是这个人知道的全部了？
宋悦宁对这个答案明显有些不满，但事实如此，她这算是再怎么不满，也没办法。
沉吟片刻之后，她忽然抬眼看向面前的助理。
“你刚刚说当年的事情调查起来非常麻烦，就是因为这个？”
助理点了点头，苦笑一声。
“是啊老板，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找到了这么一个知情人。”
“只可惜，他知晓的也不是当年事情的全部真相，倘若再接着往下调查的话，要耗费的时间精力绝对不是我们能预估的。”
助理说完之后，看着宋悦宁有些暗沉的目光，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老板，既然顾夫人是你的母亲，你又那么好奇当年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当面问呢？”
宋悦宁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摆了摆手，示意助理出去。
等到人从办公室退出去之后，宋悦宁这才卸去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迈步走到了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她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方，挡住了光亮，也将她眼底的疲倦尽数遮盖住。
如果事情真的像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但现在，顾母明显隐瞒了她一些东西。
就算她去问，顾母也有很大的可能否认。
但是她自己去查的话，又要花费很多精力。
查，还是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