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玲去学电脑认识的，跟我和夏云、简华都是同学。”
郑楠看着田羽说：“你们是同学。欢迎来玩。”
田羽笑着说：“谢谢。你在工作，不影响你。”
郑楠不会为了田羽放下工作，看她转身走了，他又看着面前的文件。
陈奕给田羽说哪个房间是女工寝室：“只有几个人女孩子在。”
田羽说：“去阳台上看下。”
陈奕带田羽去阳台上，跟她并肩站着，欣赏她的脸蛋，闻
到空气中的香味。
她看院子里的景物，看着对面楼房亮着灯的房间，轻声说：“环境很好。”
陈奕轻声说：“还看吗？”
田羽说第一次来南飞雁的寝室玩。
他说想泡她。
她笑着拒绝：“就算给你都不是在这里。你的同事进来看到怎么办？”
“我们去旅馆。”
“嗯，这个主意好。”
“我们出去玩？”
“不。不给你。我们可以拥抱接吻。”
陈奕要田羽去厨房，田羽知道在厨房接吻更自由。
他们走进厨房。田羽轻声说喜欢他的身体气息。
“喜欢为什么不给我？”
“每个女孩子都会跟男孩子谈情说爱，都可能把第一次给喜欢的男孩子。但是他们可能分手。我也一样，喜欢你的怀抱，但是不想给你，不想嫁给你。”
陈奕问田羽为什么？
田羽说人各有志。
她说如果在她的闺房接吻：“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陈奕笑着说：“我们算谈恋爱吗？”
田羽笑着说：“怎么不是？我跟刘玲爱上同一个男人。你才毕业，暂时没有事业，缺少成熟气质，感觉你像学生。”
陈奕知道自己像学生，因为才毕业，才来南飞雁打工，才开始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