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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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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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忘了。”

丁月华说:“忘了好,这事不提了。”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说:“况且,我当时太着急,说的话也不好听。那天我走了以后,你没哭鼻子吧?”

丁月华道:“哭了,我一路哭着跑回家,回家后又哭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哭出来的眼泪把整个松江府都给淹了。”

他们俩的矛盾就这么解了,继续沿着街寻找北侠,开封城内人流如织,却没有北侠的身影。

丁月华和白玉堂在外面找到天黑,回到客栈后,韩彰已经早回来了,正在给家里写信。

问起展昭,韩彰说展昭同他一起回来后就走了,说是要去庞府探听一下有没有北侠的消息。

丁月华往桌前一坐,从茶壶里倒了水一饮而尽,道:“展大人好忙啊,从早忙到晚,晚上也不睡觉吗?”

白玉堂从她手中接过茶壶,给自己倒水,边倒边说:“我看他是属夜猫子的,晚上精神。哎二哥,之前忘了问了,我不告而别,大哥他们没生我气吧?”

韩彰道:“哪里来得及生气啊?担心你都来不及呢。你有什么想跟大哥他们说的吗?我一起写进信里。”

白玉堂凑到韩彰身边,低头草草看了一遍他写的信,说:“没有,我想说的你都写了,我没想说的你也写了,就这样吧。”

丁月华觉得自己也该给家里写封信回去,但她今天忙活了一天,实在不想写,便道:“韩大哥,能不能在你的信里也提我一句?就说我一切都好,让我姑妈和哥哥们不要挂念。”

韩彰应下了,提笔继续写信。

白玉堂道:“丁兆蕙是不是以为你们家宝剑是被我偷走了?”

丁月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所以只是点点头,说:“你生气的话,回去以后就揍他一顿,我绝不会拦着。”

白玉堂道:“他还不配跟我打。”

他们二人又随口聊了几句,直至韩彰写完了信,拿给丁月华看。

丁月华原本只是让韩彰写信的时候顺带提她一句,结果韩彰洋洋洒洒写了一页信纸,事无巨细地把来到开封之后他们的遭遇都写进去了,连丁月华骗衙门的衙役说自己是南侠表妹的事都仔仔细细写了下来。

丁月华道:“这、这种事就没必要让他们知道了吧?又不是什么要紧事。”

白玉堂也看完了信,笑道:“哎呀,难怪你那么偏袒御猫,原来他是你表哥啊。”

话音未落,忽然展昭从敞开的窗户外翻了进来,灵巧落地,动作像猫一样轻盈。

展昭说:“三位在聊什么呢?”

丁月华忙道:“没什么!”

白玉堂说:“丁月华之前骗衙门的人说你是他表哥。”

展昭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所以他们见了我时才会说你是我表妹。”

丁月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忙把信藏到身后,转移话题道:“展大人这么晚了来找我们,是出了什么事吗?”

展昭道:“没出事,只是方才我悄悄去庞太师府内走了一遭,但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回来知会你们。明日还要继续寻北侠,诸位早些休息吧。”

白玉堂是宁愿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性子,虽然他和展昭之间也有些不尴不尬,但他难得见丁月华如此窘迫,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宝贵机会,便道:“别啊,展大人,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吧,我们都不困。”

丁月华知道白玉堂耍什么坏心眼,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趁早开溜,就说:“那你们聊吧,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她把写有谎称自己是展昭表妹的那一页信纸攥在手里,提步就走,忽然听到展昭说:“在下也不打扰了,告辞。”

展昭没走窗户,跟在丁月华身后出了房间。

丁月华攥着信纸,心砰砰跳,走了几步后转身说道:“白天的时候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说你是我表哥的,还望展大人不要介意!”

展昭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不介意。出门在外,不会说谎可不行。”

丁月华也笑了笑,觉得展昭虽然名声在外,但随和友善,也不摆官架子,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笑起来的时候比不笑时还要年轻一些。

展昭又道:“说起来,在下还有一事想请教。”

丁月华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若说湛卢剑失窃的事,今天她已经当着大家的面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没有什么遗漏。她就以为展昭大概是想问白玉堂找她比试的事,所以谨慎地、慢慢地点了点头,说:“大人问吧。”

展昭说:“今天见面的时候,你一看到我就笑了,能告诉我你在笑什么吗?”

丁月华一惊,她本来以为没人发现她笑的,没想到竟然被南侠注意到了,她急忙解释说:“因为大人你称呼我和白玉堂为白公子和丁小姐,我突然想到我和白玉堂的姓氏连起来是‘白丁’两个字。刘禹锡的《陋室铭》里有一句‘谈笑有鸿儒,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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