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算得上有点关系的也就只有夏婉了。
可是我实在想不清楚,夏婉到底为什么要阻止离婚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至于遗产,夏家父母也当着夏婉的面说的很清楚,不会把我的东西再给别人。
所以我真的无法理解。
我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在不知不觉中甚至把头发都抓成了爆炸头。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拢了两下头发,便拿皮筋扎成了个丸子头。
我主打的就是一个眼不见心为净。
想事情想了好一会儿,我也渐渐的感觉到了腹中的饥饿感。
我再次埋头陷入到点外卖的大战当中。
最后想了想还是点了一顿汉堡快餐。
我觉得再怎么样汉堡快餐的味道也不会出现问题,明天我就会买菜做饭了。
我坚决不能让这外卖的最后一顿,难吃的我失去对美食的探索。
简单吃完饭之后,我就开始洗漱收拾。
但很显然离我睡觉的时间还早,我只好又披上个毛毯,坐在窗边画画。
想到常去的那家饭店和古色古香的茶楼。
我忍不住把这些建筑描绘了下来,只是其中还带了点自己的巧思,稍稍的进行了一番改造。
到点儿睡觉时,画显然还没有完成。
因为这幅画的细节太多,我又总想着让他更加完美一点,所以一来二去就到了这个时间。
我只好有些惋惜的放下手中的画笔,又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才放松的躺在了床上。
而睡着的我不知道,此刻远在异国他乡的宋秘书是无比的想念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