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斌一头栽进小河里清洗脸上身上的粪便，老杨也从后备箱取出水桶，跑去河里装水。
来来回回清洗了好几遍，总算是把后座上那些残留的粪便给除掉了，不过车里仍旧弥漫着一股子粪臭。
总之，罗秋秋是不想再坐这车了，甚至都不想再让高斌靠近身边。
无奈，老杨只好又联系了驾校的其他教练，派车过来把罗秋秋和方卓接走，自己只能驾车载着一身屎味的高斌往回走。
“太恶心了，我这两天都得吃不下东西了。”
在刚来的教练车里，没了高斌在场，罗秋秋无顾忌的吐槽道：“这个高斌的运气也真够臭的，这么离奇的事情都能撞上。”
“可能也是因为人品问题吧。”方卓笑了笑。
但只有他清楚，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戏码。
以他现在的修为，用神识控制一只猪还是很轻松的，再控制住车窗不被摇上去，同时操控那一坨粪便砸在高斌的脸上更是易如反掌。
闻言，罗秋秋扑哧一笑，道：“小方，看到高斌那样，你是不是挺幸灾乐祸的？”
说完，罗秋秋自顾自的笑道：“没事，其实我也早看那家伙不爽的，但没办法，人家是
管税务的，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哪敢得罪啊，接下来大家一起学车，他要说些什么不好听的，你也别往心里去。”
“明白。”方卓淡然一笑。
不过，如果下次高斌还敢这么找茬，就不只是这么小的惩戒了……
这时，罗秋秋的手机响了，她接起听了几句，脸上闪过一丝难色，道：“好吧，先去我那吧。”
挂了电话，罗秋秋就让老杨的教练同事直接开去自己在南山路上的饭店。
“刚刚杨教练打电话来，说高斌提出要先去我那儿洗澡，说他现在这样子，不好直接回家，怕给熟人看笑话。”罗秋秋撇嘴道，“正好快饭点了，干脆你和杨教练去我吃饭吧，也算是招待你这个新同学了。”
闻言，方卓对罗秋秋生出了一些好感，很真诚的道了谢。
过了十多分钟，教练车抵达了南山路上的一家饭店。
规模不算打，由三间店面组成，不过从门口停满车的场面来看，生意很是不错。
当罗秋秋和方卓下车的时候，老杨和高斌早已等在门口了。
“高斌，我让店员去附近买衣服了，你先去四楼的员工卫生间洗一下吧。”罗秋秋保持着一定距离，跟高斌说道。
高斌现在着急想
清洗掉一身屎味，就立刻直奔去了饭店的四楼。
而刚接送罗秋秋和方卓的那个教练因为要回家吃饭，所以只剩他们三个人先去了二楼的包厢。
不过罗秋秋把人领到包厢之后，却没进去，而是先在店里忙活了。
“唉，你说这是什么事啊，这样子都能给猪粪给拍到脸上去。”
老杨点了根烟，没好气的笑道，然后看了眼方卓，道：“小方，我看得出来你开车有一定底子，天赋很高，应该不需要我怎么教了，回头只要把考试的那几个项目练熟了，基本就过关了。”
“那就麻烦杨教练了。”
方卓也不想在此事上浪费时间精力。
这时，包厢门忽然推开，走进了一个中年男子。
看见老杨，男子怔了怔，又瞅瞅包厢号，道：“原来走错包间了……”他正想退出去，看见方卓，又惊喜道：“方先生，怎么是你？”
这男子正是公安局长秦凯。
方卓也笑了：“跟驾校的同学和教练来这吃饭呢。”
“还挺巧的。”秦凯笑道：“我也跟人约了在这吃饭，不过就我先到了。”
“那要不先在这坐一会吧，反正位置很空。”方卓客气的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秦凯正巴
不得跟方卓套近乎。
由于秦凯今天一身便装，老杨看了也没在意，而且对秦凯厚着脸皮凑进来，还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又不好多说什么。
秦凯一个实权大领导，也根本没把驾校的人当一回事，坐到方卓的身旁后，道：“方先生原来还没驾照啊，那好说，回头我跟交警队那边打个招呼，走最快流程。”
“别了，这么点小事，犯不着。”
“虽然是小事，但也麻烦，只要方先生的车技能过关，这些事就容易办。”
秦凯满不在乎的说道。
见秦凯的口气那么大，老杨就有些好奇：“小方，你这朋友还跟交警队的人熟啊？”
在他看来，以方卓的身份，不应该认识什么牛人。
秦凯对方卓客套，却不想跟外人扯上关系，免得回头有什么麻烦事来找自己开后门，就搪塞道：“就是有点工作上的联系，谈不上太熟。”
整个市的交警都归秦凯管，但除了几个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