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证？
凭什么！
你又不是我领导！
方卓暗暗不屑，他本来就不想这件事张扬出去，因此早前就叮嘱夏晚晴和夏院长保密自己的信息。
而且，这个文老跑过来问了，还一副盛气凌人的领导派头，搞得像是兴师问罪一样，换了谁心里都不舒服。
果然，还没等方卓回答什么，那个文老又一本正经的追问道：“小伙子，你是学中医的？是师承哪一门的？”
“无门无派，而且我也不懂中医。”方卓径直道。
文老的老脸一下就绷紧了，明显看出了方卓的敷衍意思，心下很是不悦。
他贵为中央专家组的成员，虽说在里面的身份地位比较边缘，但放在任何地方的医疗系统乃至上流圈子，都是受人敬重礼遇的。
此次他从媒体那得知了此事，抱着好奇心特地来求证，但方卓非但不配合，还不把他当一回事，实在令他很生气！
“荒唐，你没有医师执照也就罢了，还不懂医术，那你那天又为何要去添乱，又为何往孕妇的身上扎针。”
文老的气性一上来，说话也更不客气了：“当然，我已经听夏院长说过了，上次谢老突发脑溢血，是你以针灸术给救回来的，不管是不是误打误撞，我姑且相信你会一些特殊的
本事，也是本着爱才的心思来找你探讨研究，如果你确实有不俗才华，我不仅可以向上面推荐你，甚至还会考虑收你为徒，但你这样子，像是探讨的态度吗？”
夏院长暗暗发苦，这个文老就是脾气太臭了。
明明是你一开始说话的态度不好，人家方卓只随口敷衍了一下，你就火急火燎的，这才是没有长者的觉悟。
更何况，他都提了方卓救治谢老的事情，可是这个文老还对方卓疑心重重的，认为方卓不过是运气好，恰好瞎猫遇上死耗子。
好吧，第一次姑且还能认为是巧合，可第二次抢救孕妇的事情总假不了了吧。
但是，文老偏还要嘴硬，不愿承认一个年轻人拥有那么神奇的医术。
这回好，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让谁了。
“收我为徒，你觉得你够资格吗？”方卓冷笑道：“没错，我不是不懂什么中医术，但我的气功法决，随便露出两手，就赛得过你几十年的苦学了。”
文老最自负的是他的医学专业，现在被方卓毫不客气的奚落，不禁肝火更甚，怒叱道：“好猖狂的大话，老夫钻研医道数十载，如今专为谢老这些德高望重的老首长保障健康，居然还不如你这黄口小儿了？！”
方卓知道对付这种冥顽不灵的老学究，讲道理是
没用的，干脆以事实打脸！
“你说你专门为中央的那些老首长效劳，那你应该知道乔老孙子的病症吧？”方卓玩味一笑。
文老怔了怔，脸色有些难看的道：“自然是知道，不过乔老孙子的病症很是古怪，集合各大专家之力，暂时也无法攻破，老夫也还得细细钻研。”
“钻研？是几年，还是十几年，亦或者等您老含笑九泉？”方卓挤兑道。
一听方卓诅咒自己熬到死还治不好乔老孙子的病，文老正要发飙，方卓就摆手道：“你什么都不用说，如果你真想领教我的本事，大可以现在给乔老那边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你什么意思？”文老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方卓没再搭理，掏出手机拨了顾明雄的号码，电话一通，顾明雄就很热情的道：“方前辈，我正听老首长和小首长他们提起您呢，您就联系来了。”
“那正巧。”方卓道：“顾大哥，能否开一个视频语音电话，我想看看乔言章的情况。”
“好说，我们也正想邀您过来再给小首长看看呢。”
顾明雄求之不得，立刻启动了视频语音电话，等画面一通，就将手机递到了乔言章的面前。
“方前辈……”乔言章看见方卓，立刻笑容洋溢的道：“多谢您了，我已经基本都康复
了。”
看到视频里，乔言章意识很清醒的谈笑，旁边的文老顿时间就傻眼了，嘴唇嚅嗫了一下，难以置信的叫道：“乔、乔公子？”
乔言章听见，问方卓：“是谁在旁边？”
“我也不认识，说是专门给乔老、谢老他们服务的御医，脾气大得很，非说我不懂医术，只会呈口舌之快。”方卓将手机屏幕稍稍往文老那边晃悠了一下。
乔言章先前一直痴呆，自然不认识这个老御医，加上听出方卓对文老的感观不佳，就苦笑道：“我也不认识。”
闻言，文老的老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红，算是颜面扫地了。
同时，他再看向方卓的目光充满了深深的震惊和惊疑！
第一次救谢老、第二次救孕妇，哪怕文老再固执的认为是巧合，可是，眼前乔言章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却彻底拍醒了文老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