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
“居然是你赢了。”
她开口，声音也是很符合她现在这个年龄的声音。
“你是来杀我的吗？”
赵义拉开她对面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见对方不解地蹙眉，打量着自己，他就问：“怎么，没有一上来就杀了你，你很意外？”
女童道：“是有些意外。”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之前其实要害你。”她问，“看你也不像是真怜香惜玉的人，到了这时候，为何不干脆将我杀了？”
赵义道：“但你其实并不想做这个傀儡，之前更是曾经暗示过我，故意露出破绽，让我意识到这里的情况不对。”
“况且，真杀了你，龙宫才会真的彻底消失，你已经与这座龙宫相融了，不是吗？”
对面这个男人，竟然连这个也猜到了，让女童更是意外。
“是，我已经与这座龙宫融为一体了。”
“但我身不由己，龙宫一旦易主，这片水域连同着已经成为废墟的龙宫，包括我自己，都会受制于人。”
“我不想继续当傀儡了，宁愿就这么死去。”
死亡之后，竟不能彻底自由，连神魂都要成为傀儡，长长久久地受制于人，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的神魂变成了现在这样，也是因为神魂不断被消耗。
原本的她，的确是幻化出来的那个模样。
可现在的她，神魂已经退化到了十岁左右。
“你答应杀了我，我可以告诉你，我族留在这里的一处宝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