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礼物的瞬间,扑到关励淮的怀里,“大哥,谢谢你!”
关励淮为她买下了一座小岛,并以她的名字命名为‘励颂岛’。
他虽在关励颂面前不善言辞,却从不吝啬对妹妹的关注和爱。
他能清楚记得关励颂的每一年许下的愿望,每一年都是关父替她完成,而往后,她每一年的愿望都由他来完成。
宠溺的摸着她的头,以示安慰。
众人望着这一幕,都感动的不行,唯独关励浔,坐在椅子上,笑得不行。
语气中充满不屑和嘲讽,看着景井,“瞧!每年都一样,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景井像是没听见一般,摇摇头往外走。
不知道是别人的幸福太过刺眼,还是她还不习惯这样热闹的氛围。
景井没有继续看下去,将礼物转交给景炤便离开了。
等到人群散去,才发现场内早已没了那个身影,关励淮走到门口叫住景炤,“你姐姐呢?”
“额...她跟姐夫刚刚走,你找她有事吗?”,景炤拿着礼物,指着门口。
眼神瞥过景炤手里的礼物盒,声音冷漠,“看着阿颂,晚上将她带回关宅。”
景炤愣了一下,看着离去的关励淮,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显然关励淮似乎已经知道,他们两人自从回国就老混在一起....
额...在国外读书也没少混一起。
将关励颂抱到卧室,她酒气熏天的看着天花板:“都走了吗?!”
“嗯,都走了”,坐在床边,喘着气。
关励颂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清醒无比,没错她是装的。
是的她每年这一天都是装的,但是唯独今年是第一次在国内装。
她的目的很简单,拉拢人心,稳定人脉,每年借这个机会,开扩张圈子,为了她的事业铺路。
演一天也怪累的,妆都没卸,将高跟鞋随意撇在地上,“我喝了酒,没法开车,我先睡会儿,你随意”
景炤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好像习惯了关励颂在他面前毫无形象的行为,熟练的捡起鞋子放好,关上门走了出去。
高考过后就在关爷爷的帮助下,远赴国外跟关励颂就读同一所大学。
“你生日不是也快到了吗?要不要本少爷给你也办一个party?!”,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打破车里安静的氛围。
景井看向他,“我以前很喜欢过生日吗?”,疑惑的表情把人都问懵了。
真有意思,这种问题还能问他,咧起嘴笑着说:“这我哪知道,得问你自己”
他连景井多久生日都是最近才知道。
景井没有过过生日,以往每年生日她都....
好吧,就只有刚上大学第一年过生日,妈妈给她煮过一碗长寿面。
不好的记忆涌现,她语气有些淡漠,随意回道:“我不喜欢过生日”
难以想象,去庆祝你所有问题开始的那一天。
头靠着车窗假寐,跳过这个话题。
关励浔瞥了一眼她,不再说话,脸上笑也消散了。
到了长空墅后,一下车,景井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楼上去睡觉。
“跑这么干嘛?!”
“喂,景井!”,越说越跑得快,他觉得莫名其妙的。
许妈看着气冲冲走上楼的景井没理她,再看看关励浔骂骂咧咧的抱怨。
以为他们两路上又吵架了,立马抱着孩子去婴儿房,生怕吓到孩子。
她知道马上暴风雨就要来了,其他佣人也都识趣的离开大厅...
“砰!”关励浔赌气的关上书房门。
没有十分钟“砰”又换上衣服出了门。
景井缩进被子,在床上磨蹭了一多小时,怎么着都睡不着,以为是光线太强。
又拿起遥控将窗帘关上,戴上眼罩。
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3,4,5好叭睡不着,扯下眼罩蹭的站起来。
走到浴室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都这么漂亮了,还踏马有什么可难过,遗憾的!”
指着镜子,“怎么就出不来阴影了!出来!今天必须出来!”
迅速开门气势汹汹的下楼,三个小时后...
在客厅喝得酩酊大醉的她,开始进行个人演说。
“我小时候连裙子都没穿过,好不容易自己上班挣钱了,买了一条五十块的裙子,穿回去却被说成荡妇。”
抱着酒瓶哭的梨花带雨的,虽然讲的话让人很心酸,但是看她的样子又很好笑。
许妈拉着景井的手,脸上写满了担忧,她看向许妈。
“许妈——”,瞬间哭得更大声了。
“许妈,你怎么不是我妈妈?”
“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