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柳如宣相信了，真真假假的都无所谓。
陆殷摆烂似的躺在地上：“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腿上的红痣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问你……”夏绾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浑身上下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的？我都拿到了赦免诏书为什么还要救你？皇帝能赦免我就能再次通缉我，我犯不着给自己找麻烦。”
陆殷吊儿郎当道：“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或许……”
他忽然笑出声：“你是觉得周相虞不行呢？”
陆殷根本就是在挑衅周相虞。
周相虞沉眸，剑刃在陆殷脖子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线。
“她身上有什么没什么我最清楚，你以为你为了自保挑拨离间的这些话我会相信？”
“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柳大人应该是相信的。”
陆殷抹了把脖子上的血，冲柳如宣道：“是吧柳大人？”
柳如宣也不再旁观，径直走到周相虞面前：“太子殿下，微臣奉陛下之命，一定要将此事彻查清楚，还请殿下行个方便。”
周相虞一记凌厉眼刀飞过去，柳如宣察觉到他眼中的沉沉杀气，立刻低下头去。
“她是太子妃，是本宫的女人，谁敢动她就是跟本宫过不去，柳如宣，你要是活够了可以试试看。”
他面无表情，但说出的话却重达千金：“你也不想自己的脑袋明天挂在封城的城门口吧？”
柳如宣虽然油盐不进，但还是畏惧周相虞的气势，默默低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