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谢景霄狠狠的甩了一下门。
看到谢景霄走了出去,方辞礼才收起笑容,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
“玄灵。”
方辞礼出声,玄灵便走了出来。
“主子。”
“昨夜多谢你替文王寻药了。”
玄灵立刻跪了下来。
“玄灵没用,只找到了暂时压制的药,若是七日后,太后还不给您药的话,那就麻烦了。”
“她会给的,毕竟本王现在还有用,他不可能让本王出事。”
“这几日想必你也一直奔波着,你下去吧,本王也累了。”
玄灵行李退下了,方辞礼用手摸了摸刚谢景霄睡觉的地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景霄想了想,出了摄政王府。
随后便到了一处民宅处。
敲了敲门,便有一人开门了。
开门的人看到谢景霄便说:“王爷来了。师父正在里面,我带您进去。”
谢景霄点点头便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周神医正坐着翻看医书,抬头看到谢景霄进来急忙站了起来。
“王爷。”
正要行礼,谢景霄便将周神医扶了起来。
“神医不必多礼,本王今日前来是想让神医看看一个人。”
周神医便拿起了身边的药箱说:“老夫这就随王爷去。”
“有劳了。”
说罢谢景霄便和周神医走了出去,直奔摄政王府。
到了摄政王府,谢景霄急忙将人带了进去,到了方辞礼的卧房处。
谢景霄打开门,方辞礼便醒了。
谢景霄走上前说:“我带了一位神医来,让他看看你的伤。”
方辞礼看了一眼周神医,没有说话。
谢景霄便搬了一把椅子,周神医坐下后便开始为方辞礼把脉。
刚把脉,周神医便眉头紧皱。
方辞礼一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躺着。
周神医又从箱子里拿出了银针,开始为方辞礼施针。
周神医将针扎了好了以后,便向谢景霄示意走了出去。
谢景霄急忙转身跟了出去。
到了门外,谢景霄着急的问道:“神医,他这是什么病?能痊愈吗?”
周神医摇了摇头说:“王爷,这是蛊啊!”
“什么?!”
“这还是极为霸道的子母蛊,子蛊需要母蛊才能活,子蛊死了伤害不了母蛊。但是母蛊死了,子蛊便不能活。且母蛊可下多个子蛊,摄政王身上的蛊,便是子蛊里面最厉害的。”
“子蛊中在手臂处,连接着全身的经脉。看摄政王的样子,便是子蛊发作了。”
谢景霄急忙抓着周神医问:“那可有解决的办法吗?或者将蛊弄出来?”
周神医摇了摇头。
“子蛊一旦中下,便无法剔除,除非摄政王死了,那子蛊也会死亡。”
“摄政王若是想活,便只能依靠母蛊被操纵着了。”
说到这里周神医便行礼说:“王爷,老夫对蛊虫不甚了解,若想知道的清楚,便只能去南疆了。”
谢景霄知道周神医已经束手无策了。
“多谢周神医了,劳烦神医不要将今日的事说出去。”
“王爷放心。”
川竹这时也准备好了吃食走了上来。
谢景霄拿过食盒,对川竹说:“川竹,你好生将神医送回去吧。”
“是,神医这边请。”
川竹带着周神医离开了,谢景霄拿着食盒走了进去。
谢景霄将清粥拿出来,递到了方辞礼的手边,方辞礼坐了起来,拿着碗喝粥。
“是太后,对不对。”
方辞礼只是微微愣神,便继续搅动着粥。
“你都知道了。”
“各为其主而已。”
谢景霄看着方辞礼说:“我不信,你定是受她胁迫。”
“不然你为何屡次三番救我。”
听到这里,方辞礼也抬起头,看着谢景霄的眼睛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死而已。”
“你这话,我听了好多次了。”
“谢景霄,你可记起我了?”
对于方辞礼的询问,谢景霄依旧摸不清头脑。
“我...我不记得了。”
方辞礼无奈的笑着。
“不记得便不记得吧。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王爷在我府上耽搁好久了,也该离开了。”
“请。”
谢景霄看到方辞礼赶自己离开,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索性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带着川竹离开了。
回到自己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