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您不到一岁就跟着夫人离开王府，所以并不知道老奴。”
曹淳以跪着的姿势回答道。
“王府？”秦天明眉头紧锁。
“你先起来。”
秦天明伸手将曹淳搀扶起来。
“谢谢大少爷！”
将曹淳扶起来后，秦天明走到茶桌前坐了下来。
“你不坐吗？”
“老奴站着就好。”
曹淳战战兢兢回答道。
至于杜明阁，秦天明没有过问。
曹淳都不敢坐，更别说他了。
“你为什么叫我大少爷？我父亲是谁？他现在还活着吗？他如果还活着，为何将我和母亲弃之不顾？”
秦天明开门见山，抛出几个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大少爷，您的身世夫人没讲过吗？”曹淳一愣。
“没有。”秦天明摇头道。
“您……”
曹淳犹豫了一下，摇摇头道：“少爷，夫人没对您说，老奴也不敢擅自做主。”
“嗯？”秦天明一愣。
不说？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秦天明脸色有些不善。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打听自己的身世。
结果这个曹淳故弄玄虚，不肯透露。
“老奴并非戏耍大少爷，刚才您也看到了夫人的状况，老奴实在不敢说啊！”
曹淳叹气道：“如果夫人允许，老奴自然会将一切告诉大少爷。”
“既然如此，那就没得谈了。”
秦天明冷冷起身。
“大少爷，您只需要知道，老奴是不会害您和夫人的！”
曹淳连忙说道。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害我？”
秦天明冷笑一声：“我妈刚才可是对你恨之入骨，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大少爷。”
曹淳苦笑一声：“您不用故意激怒我，等时间一到，您会知道所有的一切。”
见曹淳不上当，秦天明摇了摇头，无奈离开。
秦天明走后，杜明阁这才敢大口喘气。
“淳老，他就是……”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曹淳一个眼神制止。
“自己心知肚明就行了。”
“明白！明白！”杜明阁连连点头。
“这段时间我会留在江城，大少爷和夫人对我充满戒备，以后就由你来帮大少爷。”曹淳淡淡道。
“是！”
……
秦天明离开茶楼不久，就接到了夏启航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