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像是失了神1样。
凌雪看她的样子，无奈的帮她换衣服。
她将她身后的链子拉开，褪去穿上身上脏掉的裙子。
感觉到身体有1股暖意划过，凌霄回过神来。
闻到熟悉的栀子花香，凌霄看着身边的人。
她身上，就只有两件小衣物了。
凌雪正准备帮她脱去上身的小衣物时，凌霄护住了。
“我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1个人行吗？”凌雪问道。
“我可以的。”凌霄低着头说道。
“好，那你自己脱，我先看看水温怎么样。”凌雪迟疑了1会儿说道。
说罢，凌雪就去试水温。
等她回过头来，就见凌霄还没有动作。
凌霄在风中凌乱，妹妹站在自己的眼前，叫她怎么脱。
就算她现在的女生的身体，她也没有办法在妹妹的面前脱衣服啊。
凌雪问道：“怎么了，难道是自己脱不了？”
凌霄身下的小衣物已经被血弄脏了。
要是再不脱掉的话，很有可能会感染。
“不是，你站在这里，我不好意思脱。”凌霄小声的说道。
“都是女孩子怕什么，如果你不脱的话，就我帮你脱。”凌雪态度强硬的说道。
凌霄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选择自己脱。
身下带有血的小衣物，让她感觉到十分不自在。
脱掉之后，她就丢在了裙子上面。
难道第1次来这个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时候，是不是妹妹1个人解决？
她却1点都没有察觉到。
“先洗1洗吧，将身上的血洗干净。”凌雪将她扶在小板凳上。
凌霄刚开始的时候，还要求自己洗，到最后乖乖的坐在小板凳，让凌雪帮她洗。
等凌霄躺在浴缸的时候，凌雪将地上的脏衣服收拾掉了。
她看着上面的血，微微皱眉。
她记得第1次来，血应该没有这么多的啊，难道是体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