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最聪明的那个？”
谢演之颔首，而墨敛又是一愣，黑色的玉身突然舞出无数条狂乱飞舞的触手。
“完了完了，那岂不是麻烦大了？他们那些分神本就误解你良多，以前季厌笙算是中立派，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友好派，但倘若他钻了牛角尖，恐怕比殷如诲还要来得更可怕……”
谢演之沉默了。
半晌，才又轻叹一声，“罢了，先回去再说。”
他正要动身，但此刻虚空动荡，远方突然撕裂一条巨大的缝隙，一个强壮而狼狈的身影从那缝隙之中摔落而出。
对方手提一杆方天画戟，眉眼尽是冲宵战意，但等看见谢演之后，他神色又一愣，旋即那英气的眉眼也沉落下来。
“你怎么在这儿！？”战霄神色不善地看着谢演之。
谢演之神色淡淡：“本尊为何不能在这儿？”
战霄又皱了一下眉，正欲开口时，却突然心里一咯噔，“卿卿！？”
他神色猛地一变。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曾将一份神源送给顾卿九，当顾卿九那边出事时他总能第一时间捕捉几分，此刻突然又有了那种感觉。
而上一次出现这种心慌时，还是顾家与鸿蒙道府开战，殷如诲以命献祭驱逐顾寒山时。
是殷如诲陨落星海之时。
“难不成……”
像是猜测到什么，他又猛然变色，顷刻间扬起战戟撕裂虚空，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忙就往天澜那边赶了过去。
另一边，
“那姓季的是什么意思？”
之前季厌笙和顾卿九一直以神识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