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对她情深义重的模样，可多少万年前，你也曾娶过旁的人。”
“她便是真与你在一起，也不是原配道侣，顶多是一个继室。”
“而这，你又可曾与她提起？可曾告知过她？”
战霄一怔。
而云霄深处，顾卿九本是黑着脸，此刻也突兀一愣。
“你说……什么？”
她那个噤声咒已经被季厌笙解开，身体也已恢复自如，不像之前犹如被点穴，只能当个哑巴木头人。
萧恨离则是抬指抹去唇边的一抹血，似笑非笑，却又充满恶意地说：“怎么，你当真不知？”
“你二人不是情深义重。”
“可当年上古时期，战族圣子，迎娶我萧族圣女，当日大婚，天地同庆！喜宴足足摆了九九八十一天，九天十地名门望族皆来道贺。”
“你若不信，或许可以问问那被人打得只剩一抹残魂的殷如诲，又或者问问你身旁那只姓季的小妖。”
“这些事儿，可不仅仅只有本君一人知情。”
说罢，萧恨离又笑了。
“战霄，阿姐当年爱你如命，是你害死了阿姐，你又有什么资格，自诩情深？”
“那最爱你的人，早已被你无情辜负，也不过……是一负心人罢了。”
“爱？”
“如你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谈爱？”
而随着萧恨离话落，顾卿九愕然地看向战霄。
战霄则，一脸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