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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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悲伤成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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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天,中雨,阵风。天黑透了。

长街上的灯都点上了,估计是由于天气的原因,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只有一小些摊贩在晚上出摊。

我独自的在校外的长街上漫无目的走着,但并没有撑伞,(这长街是以我们学校命名的,叫尚文商业街,我们学校就在商业街的边上,叫尚文第一实验中学,是所私立学校)我现在想起,当时周围的人是不是会觉得我有病,下雨天的,这小伙子竟然不撑伞,也不怕弄感冒发烧什么的吗?但我那时并没有来得及去想这个问题。

事情的起因并不简单,是十分严重的。事发是我的班主任,那个有着地中海的戴着眼镜的某师范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就在白天时,他正好进班“视察”,依旧是悄咪咪的,“鬼鬼祟祟”的,当时,班级后排一个我要好的同学——孙思捷正在拿着一份数学答案在补数学作业,班主任进来走到他身边都还没有察觉到,正好被逮了个正着,一下子,把正在刷题的我们都惊到了,孙思捷当然是被“请”到了办公室,我从他同桌那了解到他被班主任逮到正好在抄数学答案的不争事实后,就知道“要变天了”。

孙思捷终于在十几分钟之后像萎蔫的花一样回到教室里,他径直地走向我,我那时看到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显得他很木然,很呆滞。

“王崇庆,数学老师找你!”事后我才知道数学老师对于抄作业的人恨之欲绝,于是从班主任手上把这件“整顿学风之事”揽了过来。

我起初是很惊讶的,不过又是在情理之中的。

“数学老师怎么知道我的答案的,是你告诉了他了吗?”(原来他被班主任逮到的那一本数学答案是“他主动找我要的”)

他没有说话,我可急了。过了好一会,还是在我的不断逼问之下,他才吐出几个模糊的语句。

“是的,我对数学老师说是你提供给我抄的答案。”这句含糊的话虽然含糊,但对于我来说,在那一刹那,好似划破寂静天空的一道惊雷;好似引起雪崩的最后一片雪花。

就这样,我一下子有了对于孙思捷情绪上的愤怒,因为我认为“兄弟”之间,在学生时期的最基本的“义气”,他没有遵守,他出卖了它。

我怀着这样的情绪独自去了办公室,数学老师劈头盖脸的上来就是一顿指责,我那时心想,如此身材矮小的女数学老师体内竟蕴含如此“厚颜无耻”的力量。

“答案是你给他抄的吧?”

“是,可是……”

“可是什么,没有什么可是,你回去站着,站一个星期,数学成绩自己不好,还拉别的同学‘下水’。”

“那他呢,怎么惩罚的?”我没有放低语气。

“他继续坐着,答案是你给他抄的。”她竟然义正言辞。

我那一刻更加恼火了。

“凭什么,凭什么他安然无恙般地坐着,我就要站着一个星期!”我没有放低语气,我甚至忘了她是一个老师。

“你给人家抄答案你还有理由了,你给人家答案抄,是在存心害人家吗?人家若干年后想起他高中时期,有个同学在影响他的数学成绩,他不会骂死你啊!”似乎是答非所问,她好像是自顾自地说着。

“好,按你说的那样,那现在互联网‘横行’的时代,有那么多的‘网瘾少年’,那怪谁啊,互联网吗?互联网就在那,是时代所趋,但有部分人他经不住‘诱惑’,你反过来难道还责怪互联网它不是东西吗?”我没有放低语气,甚至忘记她是一个弱小的妇女。

“况且,他是主动找我要的答案!”我继续据理力争地说着。

“那你给别人抄答案也是不对的,有答案不应该上交吗?”她似乎也弄的生气了,提高嗓门大声说着。以至于办公室里面其他的老师也都好奇地看向了我们。

我刚要接着辩论,她就气冲霄汉地领着我去班主任的办公室,(他们的办公室位置不在一块)一路上,我们之间的矛盾还在“恶化”。

班主任当然二话不说把我领到班级的后门口站着,就这样站了足足一上午,别提多丢人现眼的了,我虽然学习不好,但人都是要有面子的嘛,而我对于“面子”是十分看重的。那个曾经让我感到舒缓和放松的后门口,在那段时间又是那么的难熬啊!

晚上,我找到班主任,虚心地、谦卑地请他给我开一个“小时假条”,我想出去走走,去减轻一下崩溃的心态,去忘掉白天发生的一切,去“惩罚一下”我自己,班主任竟然同意了,批了,这是当时我所没有想到的。

我终于出来了,暂时逃离这“鬼地方”了,这学校已有半个多月没有放假,当我出来时,却有着莫名其妙的愉悦和放松,感觉这阴雨天气也不那么沉重了,明白令我愉悦和放松的事,不只有宋雪经过后门口后,我大吸空气中她残留下的香气。但这只是我浅层的感受,白天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就这样走着,任雨水打湿我的衣服。(快夏天了,我那时虽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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