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
“一个朋友，配合我演戏呢。”
夏璃彻底惊呆了。
“可是，你明明一个电话后，我们就取得了招标资格啊。这难道不是马云腾出手了？”
“是成功了，但和马云腾没关系。或许这就是巧合吧。，当时我手心都流汗了。”
“你想想，要是我随手一个电话能联系到马云腾，还用参加招标会？和冯雨馨他们竞争？直接内定了！”
夏璃不明觉厉，大受震惊。
好像有点道理。
她忽然心里没那么堵得慌了。
陈桑林一直注意着她微小的面部表情，一样叹了口气。
看来，谎言不一定会伤人。
“那你说的方案是什么？”
夏璃精神奕奕。
陈桑林微微一笑，点开一个编码程序，敲击回车键。
大闹厨房的软件页面跳了出来，但瞬间一黑后，出现的画面却和夏璃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这是…”
夏璃看着页面左边一个光秃秃的脸部模型，又看了看右边多项状态栏。
上面有头发、脸型、胡子、性别……诸多五官元素。
多达几十种。
这不禁让夏璃想起了一款2d网页化妆游戏，但那款游戏无论是制作质量，还是人物模型的多样性，两者有着云泥之别。
陈桑林看着夏璃惊奇的模样，心里暗爽。
12年左右，该系统还处于研发阶段，各大游戏公司视它为冷门赛道。
夏璃的惊讶不足为奇。
陈桑林和马云腾谈判时，也是用列举该系统的优点，让马云腾听得走不动道。
“马总，想甩掉抄袭游戏的恶名吗？想研发一种核心竞争力吗？”
“我有一套捏脸系统，要不来试试？”
……
“桑林，这个叫？”
“捏脸！”
“捏脸？”夏璃愣住了。
下一刻，陈桑林身形忽然接近，右手握住夏璃的鼠标，操控起来。
夏璃顿时脸红得像窗外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