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亏啊，至少，我给你们的好处就是，让你们继续和协会合作。”
“我怎么能相信你。”
“我刚见过齐会长，你信吗？”
秦晓晓咬着唇未说话，似乎是在房间里确认第三个人是不是齐会长。
但很快她发现了端倪，“你说你见了齐会长，我都还没答应你，你怎么会先去找他。”
“我觉得你会答应我的，”白芷偏过头，突然笑了，“那日在芽庄，你看起来很依靠商淮景，是小女生对喜欢的人的那种依恋，别告诉我那是假的，我也是女人，看得出来你眼中对他的喜爱。”
秦晓晓依旧咬着唇，她这番话更像一颗炸弹，投入了她的心湖，轰然一声，在她脑子里炸开。
她摇头：“你别乱说。”
“那你今天来干嘛？我一说事关商淮景，你问都不问就来了。这可不是几个月前那个撮合我和商淮景的秦晓晓了。”
秦晓晓哑口无言。
她握紧水杯，紧张让她连喝了好几口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来，是因为你是山……姨的合作伙伴，我总要来看看你到底想干嘛。”
“拉倒吧。你就说你能不能帮我说服商淮景吧。”
“对不起，我不能帮你。”
“好咯，别急着拒绝我，反正我话就说到这，剩下你自己考虑，”白芷起身，将一张金色的名片顺着桌子推到她面前，“想通了告诉我，总之我静候佳音。”
直到白芷离开很久，秦晓晓也未曾离开。她想不通为何白芷为何要这么做，仅仅为了一个男人？可她如此大的转变属实蹊跷，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难道她也被人借尸还魂变了个人？
秦晓晓摇摇头，否认这种荒唐的想法。
直到商淮景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才动了动发麻的手脚，匆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