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人立刻将手扣在扳机之上,随时准备抬起枪射向楮昌平。
“是。”
楮昌平落在被动一方,自然只能依那人。但似乎人家对自己也没什么敌意,楮昌平想到也就将手耷拉在两边。
虽说戴着面具,但楮昌平仍能感觉到他一直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两人的僵持直到另一个同样装扮的人的出现才被打破,新来的人即便身着衣装,也能看出是个强壮的大汉。
女陌生人摆了摆头向那出现的人示意。
那人看着楮昌平。
“哪里人?”
“这楼上..就是我家...”
楮昌平满脸无奈的说。
谁知那人一怔。
“我草见了鬼了,这哪能还有活人呢?”
他极其谨慎地靠近楮昌平,一点点绕着楮昌平转了一圈。
“确认自保护非“异”形。”
那二人相互点了点头。
“你走前边。”
随后他对着楮昌平说道。
“我?哦,哦,好。”
楮昌平愣了一下,点点头偏有怀疑地走上了楼梯,刚走两步路,楮昌平回头看向二人。
二人皆向后一退随时准备提起枪。
“不是,为什么不走电梯?”
楮昌平皱了皱眉,一脸疑惑地看着后边两人。
“噗嗤...”
那女陌生人先是没忍住发出了一点笑声,男的那位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摆了摆手。
楮昌平猛然意识到这时候哪来的电梯给他坐,先不说电力是否还有存留,那电梯估计早已经喝饱了海水撑死了罢。
闹了这么出笑话,楮昌平轻咳一声回头哐哐上起了楼。
“他妈的真丢人。”
楮昌平暗暗自骂。
“403”的门牌似乎从那次海啸中幸存了下来,上面靛蓝色的涂层掉了个干净,只剩下被冲刷的不成样的三个数字。
见楮昌平停下了脚步,后面两人也慢慢看向那门牌号。
只见门牌号下的门被一下推开。
“马姐他们回来了!”
一颗寸头先是漏了出来,但也没看向楼梯上的三人,先是向后头招呼着。随着他转过头来,楮昌平和他面面相觑。
“这他妈谁啊?”
那人恶狠狠地看着楮昌平,但随即就看到了身后持枪的二人,他皱了皱眉,缩进了屋子,。
后边三人随即也一同进入了门内,检查一切无误安全后,门被合上。
楮昌平看着这极为熟悉的地方,不由得思绪连篇,对着眼前的屋子愣神。
“喂,你从哪里来的?”
一声略带有侵略性的问句打破了屋内的安静,是那个寸头男说的话。
“我家就在这....”
楮昌平回答。
“那你跟马....跟他们两回来干什么?”
“我家就在这。”
楮昌平一脸无奈地叩着墙。
一眼望去,客厅里加自己共有五人,寸头男,还有身后两位,而最后那一个,正透过玻璃窗警戒着楼下。
“你意思是,我们才是客人,是吧?”
那个寸头男看也不看楮昌平,自顾自把玩着手里类似于手枪的东西。
“我只是回家而已。”
“啧,回家。”
寸头男不屑地嘀咕之后起身走向窗边的人。、
“喂,你名字是什么?”
后面传来女声。
“楮昌平。”
“我叫马文文,这个是徐山。”
“好。”
“你等等,最好和我们说清楚你的来路。”
马文文看着窗边不断回头斜眼看楮昌平的寸头男,郑重地对楮昌平说道。随后和徐山开始解开身上那奇特衣服的扣子,似乎穿着这一身十分的不适,脱下面罩后,二人都舒了一大口气,
楮昌平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两人的面庞。
“嗯,我...我知.....”
“咚!”
两人的脸就在一瞬间眼前一片模糊,他双脚顿时无力,一头栽在地上。
身后的马文文和徐山眼对眼,又看了眼手里的枪,谁都没有去动,但是眼前的楮昌平却直直倒下了身,她赶忙抚起楮昌平的头,楮昌的面容憔悴, 眼窝深深的陷入,而嘴唇姹紫,只留几分血色,满面的胡茬更让他显得虚弱。
“这家伙怎么都快渴死饿死了都不知道!马侃!”
那寸头男听到马文文的呼喊,立马奔了过来,看着楮昌平的脸。
“这管子老子自己都没用过,你欠我的。”
接着抽出衣服上一管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