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紧张很正常,而且很快就由考前变成了考试。
将近七天,我们考生心心念念的成绩就出来了。
分~分~就是考生的命根,这话没说错,差生要分得给父母看,优生要分得跟别人分享比赛。
哎~我自然就是拿分给父母看的那一批。
结果呢,还行最起码没退步,不至于到其他楼层考试。
之所以这么说是我们每次大考就要换教室换座位,按照分数从一班往下排,而一到四班是在一层楼,五到十也是一层楼剩下的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没去过,我就是在第二层,校排名就在半数之上一点儿。
众所周知对于学习焦虑也就是考试前和考试后那几天,一旦过了就又恢复了原样。
多动,走神我爸说过这个是毛病,就像吃饭吧唧嘴,说话抖腿一样。
后两个毛病我改了,但前两个恕我无能为力,真改不了!
期末考完也接近这个学期的尾声了,这是我最高兴的事了。
这么高兴的时候自然是要喜上加喜。
我表白了!
就在一个课间,就向我的同桌,向凌千沫表白了。
很突然但感觉到了,感觉错不了,现在上了大学再次回想起这个时候是真虎,直接就莽了。
尽管猝不及防,结尾却是满心欢喜,她同意了。是的!她同意了。
当时具体是什么心情又做了些什么现在记不大清了。
但那个时候的我肯定不懂情情爱爱,就知道她比别人漂亮,对她有好感。
从刚跟她做同桌开始我便开始买糖,尽管她要的时候屈指可数,但只要她能接过去心里便会开心雀跃。
刚表白成功的我马上想起来那个女生,另一个在初中很喜欢很喜欢我的女生—吕阳莎。
我跟她有段时间不说话了,自从考试之后,她考得好或是考得坏我肯定也是不知道,对我来说很是无所谓。
巧的是我们碰见了,在接水的时候,在一个普通的大课间。
然后就发生了一件莫名其妙且狗血的事情。
说实话时间过的有点儿久了,我记不很清楚。
反正确实是在打水的地方我跟吕阳莎再次碰见,记不清的是我们在遇见之后说了啥,我便快速回到宿舍忽悠了凌千沫还是另一个有所接触的女生再回到打水的地方并带点儿解脱带点儿自豪的对阳莎说:“这是我新对象!”
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句话对她的杀伤力,只记得她只是沉默着点点头然后给接满热水保温杯盖上盖子走回教室。
我那时只觉得跟她终于算是结束了,却没想为什么她会接了满满一杯的烫水而且他拿的还是保温杯。
我跟同桌的情感有些可笑,初一的恋爱不知道是玩闹又或者是情窦初开的悸动。
我们交流的时间其实挺少的,就做同桌后的那一个月。
我那时真该听听一句歌词——相爱没有那么容易!我们早已过了做梦的那个年纪~当然对于初高中的我来说知道前一句就行,后半句是给现在上大学的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