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压抑的感觉就像是阴霾一般笼罩着我,尽管在父亲的管教下我倒是知道要与人交流但是长时间的压迫让我不愿交流更不愿出门。
没有真正可以亲近的朋友这个梦魇如影随形般的尾随着我。
我甚至不知道到底该何去何从,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与父母争吵过后的我心里极度委屈,哭泣着默默走到厨房,我看像墙上挂着的菜刀,一个不该在这个年纪的想法从我的心里冒出。
犹豫了一下,我用右手掂起了它,我的样子不用说很是狼狈,鼻涕和泪水都在往外流,我颤抖的手代表了我不平静的心,现在想来也是佩服那时候的自己,竟然会有轻生的念头,但是现实击碎了我那可笑的骨气-是的,我并不敢结束自己鲜活的生命。
虽然我的母亲在我往左手腕上划破动脉前成功发现了我这个可笑的举动并成功劝阻。
但是我知道,就算她不来我也没有勇气再划开我的动脉,因为我用菜刀并不是剁而是划,在我的左手腕上留下一个伤口已经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残忍了,真是很痛!
看父亲的眼色小心翼翼地生活,接受着自己并不喜欢的夸赞,假惺惺的说着客套话,场面话让我感到厌烦,感到恐惧,我迫切的想逃离那个“温暖”的家。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父亲的督促下,以及对家庭的恐惧下,尽管我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好,但我的课余活动过的很是愉快,但凡学校组织的比赛或是活动几乎都有我的身影。
这也与我的第一段情感经历和我今后的生活有很大影响。
一年接着一年,小学六年的时光过的很快,小升初的毕业考试很快就到了。
成绩并不是很好的我又不想掏很多的钱上私立学校所以只能被分片到了县城的一所公办初中里,当然没有考上县一中着实让我苦恼了很久,但是孩子嘛,记性很差的。
尤其是适应性极强的我更是失落了没几天就恢复了以往没心没肺的生活。
而成功步入初中最值得令我开心的是可以半个月不用见到家长不用回家接受父亲的责骂与教训。
我那时也听说了一个新的词汇就是-叛逆期,但初中三年我确信我没有半点叛逆之心,可能是六年被父亲支配的恐惧并不会随着年龄的提高而轻易消失。
所以父亲教我的那一套我也继续施行,就比如上课积极回答问题,跟同学好好相处。说来也怪,这些举动让本来内敛不愿表现的我被老师打上''官迷",被同学打上“外向型人格”的标签,真令人悲哀。
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妄图给同学们解释我原本的性格,但谁都不信,也不全对,还是有一个人信了。他是我的好哥们——王权贺,是我从小学开始一直的玩伴,当然可能他的好朋友不只有我,但我只有他这一个好朋友。
因为我对谁都客气这也让我和他们之间有莫名的距离感,说是朋友也算是,说不是朋友的话确实是感觉缺少了什么东西一般,当然也可能是我这个人本性淡漠
总之我没有真正朋友这句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