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却在事后知晓,自己将屠刀落到了无辜者身上,白淞镇的镇长夫妇、以及许多无辜的平民,都死在了那场白淞之围中……”
“那位埃马纽艾尔,同样是你在水仙十字院的一位同伴,他在当时也是逐影庭的一员,在协助我清算罪人后,便退出了逐影庭,从此沉迷于酒精,逃避内心的苛责……”
空张了张口,艰难问道:“……爱德华多为何没在这之前,使用那本笔记?”
“因为他在犹豫,你带给他的影响太大,笔记只能提供一次庇护,他希望最大程度发挥这份笔记的作用,便一直在犹豫着……”
空顿了下,想起另一个自己曾对他说过的,要以血与泪同等的教训,才能让他们坚定不移地与灰河人民站到同一边……
他颤抖了下唇,哑声道:“……爱德华多是故意放任逐影庭围剿白淞镇的吗?”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是,也或许他真的对逐影庭的行动毫不知情,无论真相如何,他都与死在白淞之围的人们一样,消亡在战火之中,再无法说出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