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你去河边，还把脚伸出去作何？”
“踩了坨狗屎，鞋子脏了洗洗不行啊！”
慕娇娇一时消了气焰。
“咳咳咳，那个，今天天气不错，我还以为堂姐是要去河里转一圈呢。我这不是怕你发热着凉吗呵呵。”
慕瑶瑶咬牙切齿，“那我可真是感谢你啊！”
慕娇娇摆手，“不用谢。”
慕瑶瑶：“……”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慕娇娇转移话题道，“堂姐，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身边也不带个人？”
听到这话，慕瑶瑶眼神一下子就蔫了，“不关你的事。”
她不想让自己活得不好的一面叫人看到，尤其是慕娇娇，一个从来都令她羡慕不已的人。
见慕瑶瑶不愿意说，慕娇娇也不去多问。
“那好吧。”
又过了许久，慕娇娇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叫了一声“堂姐”，声音很小，在安静的医馆里却格外清晰。
慕瑶瑶一愣。
似乎是没想到慕娇娇会叫她。
不，之前慕娇娇也叫她堂姐，却没有这么软糯过。
慕瑶瑶侧头眯眼看向慕娇娇，“摔了一跤，脑子摔傻了？”
慕娇娇：“……”
“你才摔傻了呢！”
慕瑶瑶悻悻然收回眼神，“哦，没摔傻你这样叫我干嘛？怪肉麻的，不习惯。”
慕娇娇的声音本就是软软的，她不生气的时候说话更是细言细语，叫起人的名字也是又软又招人疼。
不曾想在慕瑶瑶看来这是肉麻。
她顿时脸涨得通红，换了个叫法，“慕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