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墨子言除了手掌通红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了。
“子言,你昨晚去哪里了,为娘很担心你。”
林枫挽双眼通红,眼里似乎还有未流尽的泪花。
“对不起,娘,是我贪玩,昨夜睡到客房去了。”
墨子言自然不敢说自己昨夜和九凤在一起,怕牵扯到九凤,于是便说谎自己去了客房。
“没事儿,以后去哪里记得和娘说一声,觉得诗书读得感到无聊了,就给娘亲说,娘亲带你出去游玩散心,可千万别再一个人乱跑了。”
“嗯嗯,娘亲,子言知道了。”
看着林枫挽伤心憔悴的模样,墨子言也满是心疼,墨子言用被打得通红的手掌,抚摸着林枫挽的脸庞,也许诺以后不会再一个人乱跑。
说罢,林枫挽便带着墨子言下去上药了,林枫挽牵着墨子言的手,林枫挽的手很软很温暖,就像昨夜里九凤带给自己的温暖一样,墨子言仍旧没有明白这突然从心里诞生的情愫到底是什么,他对九凤的那种感情,到底是种什么感情。
回到柴房,九凤只看见一个被工工整整地放在枯草堆上的棉袄,不知何时,墨子言已经离去,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九凤却没有多想什么,对于九凤而言这只不过是保命的一个方法而已,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举动罢了。
九凤收好棉袄,又继续投身到干活中去了,九凤仍旧向以前那般卖力地干着活,殊不知远处楼阁之上一个拿着诗书正在诵读的少年正读到:“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一句诗句,此刻的少年读完这句诗词后,缓缓看向门窗外,刚才还晴朗明媚的天空,却不知在何时一朵朵雪花开始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