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小燕。”
二叔和三叔都只有一儿一女,儿女少,压力也就小,日子比大房过的好。
二婶勤劳能干又泼辣,把二叔管的死死的,她不休息二叔也休想休息,每年都能卖五六头肥猪,粮食也能卖一两千斤。
二房在她的操持下,日子过的很红火。
三婶同样很勤劳,可惜三叔是个酒鬼,不喝酒没事,喝了酒就打老婆孩子。
乔伟记得三叔三婶八八年就离了婚,三叔又是跪又是求的,三婶为了儿子去年又和三叔复婚。
狗改不了吃屎,复婚后三叔只好了两个月又开始打老婆。
要不怎么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呢。
“阿伟哥,我和小燕路过你家听到大伯娘在骂你呢,大清早的跟吃了火药似的,骂的难听死了,她这是又怎么了?”
“我没煮猪食和早饭。”
乔灵撇嘴,为堂哥打抱不平:“大伯和大伯娘真是偏心的可以,你家是离了你就不会转了呀,一大家之人都干什么吃的,一个个杵在那儿当电线杆子呢。
阿伟哥,你早该这么干了,做什么他们觉得是你应该做的,一天不做就挨骂,真不值得。”
乔燕使劲点头:“小灵说的对。”
乔伟笑了下:“你们去山里做什么?”
缘分这东西就很奇怪,他被父母和亲兄弟姐妹算计,但二房三房的堂妹和他相处的不错,倒更像亲兄妹。
“看看能不能采到值钱的药卖了凑点路费,我和小燕没考上高中,种地太苦想去深市打工。
秀儿姐这几年赚了钱,给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每次回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羡慕啊。”
乔灵对大城市充满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