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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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绝地重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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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小智因为全市第10的数学竞赛成绩,提前被录取到天中,全市第一,全省第三的好高中,我则和其余第二第三名准备参加全国竞赛,这些天,陈校长格外殷勤地关心我的起居,连我的期末考试都免除,让我全心全意备战,另外,省教育厅安排了为期15天的赛前培训。小智和陈校长送我到培训处,做了登记,并告知后面的竞赛流程,半个月培训完直接到首都参加全国性竞赛。若我能拔得头筹,便能提前进入丘成桐清华数学班,直接本硕博培养。陈校长说完挠了挠脑袋,一脸憨笑,说实话,他也没预料到,我以7岁之年龄有机会能直接入直达中考的学习班,而且是国家顶级。清华,我上辈子考上却未进入的学校,这一次又可以触手可及。进入省教育厅安排的教师,其它市的前三名已经稳稳的坐在座位上,刷着历年竞赛真题,其中不乏有年龄较小的天才儿童。不过与我相比,他也比我大了2岁。我被安排和他坐在最前排,他看到我,先是一脸惊讶,然后又回到一脸不屑的状态,用余光讲我打量一番。当国家特级数学教练进行第一次讲话时,也对我们两位最小的孩子做了着重表扬,感叹道:“英雄出自少年”。并让我们做了自我介绍。我才得知这个小孩子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是省科技厅的领导,母亲在一所211大学任教授,他在省会最好的学校,此次以省会市第二的成绩入选,成为省教育厅重点培养对象,而我的介绍就普通极了,苏南某市一个不出名的私立学校,论家世更不值得一提,单亲家庭从小跟各个姐姐生活。在别人眼里,谁更厉害,更有可能获胜,一目了然。

因此,他一开始就对我并没有太多在意,我更像一只面对大象的蚂蚁,渺小,不自量力。这个反转开始于第一次测试。培训一周后,我们的座位被分成单人座,毫无防备,数学教练拿着三套ABC卷子,一一分发给大家,当场突击考试,有人开始叽叽喳喳埋怨起来,教练一个厉色的眼神,旁边的助教将抱怨的几个人请了出去。教练正了正神色,训斥道:“人生不是一直都有时间给你准备的,如果练突击的事情都无法把控,还是尽早退赛。”我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已经进入考试状态的几个人,不假思索地投身于考试之中。说实话,竞赛的难度已经大大增加,有好几题。我需要思考很久才能确定答案。我意识到,世界已经变得很快,我若没有再学习,很难在原始的高考赛道考上清华。笔唰唰地摩擦着草纸,有人不停抓耳挠腮,就是不再有人敢发出任何抱怨。当结束的铃声响起,我刚好完成最后一个数字。我们齐齐起身退出教室外。我看到几个人围在我同桌齐捷的身边,对起答案。他们听到齐捷的答案,一声声“啊”的声音响起!看我走过去,这群人喊住我,笑道:“最小天才,考的怎么样,不要明天出成绩,要妈妈哭鼻子哦。”我顿了脚步,听到这些无聊的讥笑,只感觉浪费时间,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也预感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考试成绩下来了,我没有第一,以0.5分落后满分第一的一个初三的哥哥。第三名是齐捷,92分。他满脸不可置信地一把夺过我的试卷,从第一题看到最后一题。硬是希望发现我算错的地方。他木然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我,看了看他的试卷,将试卷塞进书兜里。下课后,有几个好事的人溜到我们桌位上,不怀好色地说着:“你不会真以为我们齐捷不如你吧,教练照顾你,给你最简单的试卷吧。”我闷头收了东西,赖得跟他们扯。然后有时候沉默不会阻止他人的骚扰,反而滋生了他们的恶。我刚跨出脚步,就被一只脚一绊摔倒,牙齿刚好磕在门槛上,我的舌头麻麻的,感受到碎碎的牙齿块。记忆中一颗颗被拔起来的牙齿在牙神经中蔓延,我弯曲的手指扣紧旁边书桌,身体不停地抖动,书桌上的书纷纷地砸在我的背上,口里的血沫在地上晕染开来。教室里乱成一团,有人大叫“杀人了!杀人了!”还有人赶紧跑了出去喊教练。教练铁青的脸色在我的眼睛里跳跃,我陷入短暂的昏迷。

“耀祖,耀祖……”我睁开眼睛看到四姐。医院的白色窗帘更加凸显她白嫩的脸庞,粉嘟嘟的唇因担心起了一个泡。绝丽的容颜平添几分虚弱的黛玉之美。

教练拎着饭盒出现在门口,看到四姐时候,兀地脸红的耳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好……你好,你……是……?”

四姐莞尔一笑地低头一笑,干脆地说道:“我是这小的四姐。”四姐说完准备去接过教练手里的饭。

教练个子很高,190左右,与门连接似的。四姐伸手拽了拽饭盒,他也楞在那里没有放手。我偷偷痴笑的声音惊得教练手一松,饭盒掉落在地,四姐和教练都去捡起饭盒,又把头碰在一起。他们俩摸着脑袋,呵呵地笑起来。我认真地瞧了瞧教练,平日里他一直铁着脸,别人都不敢仔细看他。这会儿,脸色柔和,让他的五官更加明朗,不同于奶甜的小男孩,教练则是硬汉形象。头发短而利落,眉毛浓厚,眼睛锐利而又单纯。穿着米白色t恤和深蓝色直筒牛仔裤。

教练手作拳状,清咳了几声,翁声说道:“那个,你这几天,我来跟你讲题,暂时不用去!”然后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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