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宁身上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肩带滑落，漏出白嫩光滑的肩头，一片凝脂肌肤。
模样又纯，又欲。
门外的宝宝摇着尾巴，蔫答答窝在门口。
大掌摩挲流连于她细嫩的腰侧，带起一片颤栗，身下少女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轻轻喘着气，眼底湿漉漉。
那骨节分明的手却在触到她腰间的鞭痕时——
动作一顿。
“疼么？”他抚摸着那片的皮肤，要比其他的地方高出一些，肿着，还带着点血痂。
谭宁无意识点点头。
“有多疼？”
谭宁再次无意识点点头。
“这是疼，还是不疼？”
谭宁依旧点头。
傅湛赏了她一个弹脑门，清淡的语调夹杂着无奈，“疼不疼自己不知道？”
傅湛将被子扯过来，盖到她身上。
又给她脱了鞋，脱了外套。
就这状态，估计睡了她问爽不爽都只知道猛点脑袋。
他摸着她柔软的乌发，沉默几秒，突然低声问，“喜欢傅湛么。”
谭宁点点头。
傅湛乐了。
——
隔天，谭宁醒来。
迟钝的坐起来啃面包，然后叼着半个面包片去给宝宝的碗里倒狗粮。
等梳好头发，换好衣服，陈助坐在门外的沙发上等她时，她才想起来昨晚和傅湛的那几幕。
无赖。
混蛋。
趁着她喝多了，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问题。
一会儿问要不要给哥哥亲，一会儿又问上次进到她小肚子里的时候爽不爽。
无论问什么，她都无一点点头，然后被傅湛跟摸小狗似的，要笑不笑的夸她好乖。
“……”
臭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谭宁迷糊问，“我哥呢？”
她没睡醒的样子真有些呆萌，还气鼓鼓的，看得陈助女儿心泛滥，放轻声音道，“傅总在公司，小姐如果有事找，我现在带您过去？”
“不用了。”谭宁打着哈欠，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送我回学校吧。”
回到宿舍后，几个舍友都在关心她的肠胃炎好些没有。
谭宁很少受到这种关心，甚不好意思的请大家去吃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烤肉店吃烤肉。
阮澄去自助区端了一大盆的哈密瓜，嘎吱嘎吱啃着，问，“怎么样，在你哥哥家修养了几天，胃还疼吗？”
谭宁咬了口她的哈密瓜，“不疼了。”
“那就好，以后少吃点凉了。”阮澄直接将哈密瓜塞进她嘴里，接着小声说，“你放心，医院那边你不用担心，我昨天已经帮你去看过了，姥爷没什么问题。”
谭宁定定看向她。
阮澄一个僵硬，“……你干什么。”
谭宁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呜呜咽咽的由衷感叹道，“……澄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我爱死你了……”
阮澄嫌弃，又塞了块哈密瓜进她嘴，“别整这虚的，你多请我吃几次烤肉就好了。”
谭宁二话没说，又点了三盘她最爱的猪五花。
几人围坐在一起，吃得十分热闹，烤气腾腾。
隔着玻璃窗，谭宁看向不远处那坐落在繁华街道的京城仁华医院。
明明近在咫尺。
她却一次都没有去过。
这些年因为不能让旁人知道她和白玉玲还有关系，所以谭宁甚至没办法亲自去看望姥爷，每一次，都要阮澄帮她踏进那个医院，踏进那个病房。
“愣着干什么，快吃，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谭宁收回视线，看着阮澄给自己夹的“肉山”，笑了笑，“好。”
……
下午，谭宁上完了一节专业课后，去便利店兼职。
正搬着货，秦西昀来了，一手接过她手中的货，进了店里。
“昨天对不起啊，宁宁，我几个叔叔看见你有点激动，一直要跟你喝酒，我也是后来出了包厢才发现你的脸有点不对劲。”
秦西昀拆开包装，一瓶一瓶将饮料往货架上放。
谭宁也往货架上塞，道，“没什么，叔叔们人都很好，很热情，我很喜欢他们。”
她说的是真心话。
因为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长辈们如此的热情。
秦西昀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想说什么。
“怎么了？”谭宁问。
“你昨天，到了车上之后……”秦西昀忽然不说了，笑着摇摇头，“算了，没事，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叔叔还硬要我这几天带你回家坐坐。”
回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