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起去前厅。”
岑简点点头,父亲在这些小事上也极为妥帖,不会让母亲操劳过多。
姐弟二人还未进门,书房的门已然打开,岑源与肖临一同跨出门外。
“夫人在门外等了多久?”肖临眼含笑意,自然地为岑简紧了紧披风,岑简面上一红,似是被老师抓包偷听的学生般。
“我也刚到,便瞧见了二弟。”岑简转过头,“大哥,咱们去前厅吧,父亲母亲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岑源看着肖临与岑简,似是明白几许,点点头,“我同二弟先去。”说罢,岑源兄弟二人便先行离去。
“刚才的话,从哪儿开始听的?”肖临开口,负手而立,眼睛审视着岑简。
“从你说好茶开始。”岑简也不隐瞒,“兄长为我担忧也是常情,世子莫不是介怀?”
“广诚兄说得是,肖岑两府已是姻亲,只是你我二人的想法唯有我们知。”
岑简点点头,“世子第一次到肖府,且随我去前厅。”说吧,岑简便走在前。
肖临站定片刻,甩甩衣袖,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