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老吗?”
她的纸条上只写了欧阳卿三个大字,而高台之上并没有她熟悉的那个长老,那她的纸条岂不是……
高坐之上的人除了石不语纷纷皱眉,在整个学院谁敢直呼长老姓名的,况且是欧阳卿,他们都为景九辞的不知天高地厚而汗颜。
潭门也反应过来原来那唯一一张谢长老全名的人,就是眼前的少女!
“尔等可知卿长老是谁,竟敢直呼姓名。”突然一位长老厉声道。
原来老头就是卿长老,她的猜测没有错,但是,上面的人没有他的身影。
“请问卿长老现在何处?”景九辞试探性地问道。
台上长老气得发颤,她竟然将他们的话当做耳旁风。
“你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