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着付菀和韩冰心参观企业的路上，男人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
男人名叫李凯，是辉光环保的总经理。
他们公司曾经为池家名下的一家化学工厂紧急处理过一批有害废料，高效迅速，所以得到了池岫白的赏识。
虽然之后再也没有和池家合作过，但这一次有池岫白牵线，他也很希望能和付菀达成良好的合作。
付菀一面听着，一面微笑点头，给足了李凯面子。
李凯带着付菀她们参观完了生产车间，便将二人带回了办公楼的会客室。
这里的会客室规模自然无法与京城的一众公司相比，端出来招待她们的茶也略逊一筹。
不过付菀还是笑着喝了。
她温柔乖巧的模样给李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让他觉得这位年轻的付总不过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合作的事儿一定有门。
于是李凯搓了搓手，微笑道：“付总对我们这儿还满意吗？”
“挺好的。”付菀微笑颔首，轻声道，“如果您这边没什么问题，我们今天就可以签合同。”
韩冰心蹙眉碰了碰付菀的手肘，疑惑的看着她。
付菀只是对她微笑，并没说话，也没有改变主意。
“那太好了！”李凯笑的合不拢嘴，起身回到办公室拿出早就拟好的合同，“付总，您看看。”
付菀认真阅读了合同条款，眉心微微蹙起，抬眸看向李凯：“李经理，你们的价格比同等的二级企业低不少啊，不会亏本吗？”
李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价格低容易让您有所怀疑，那我就和您说实话吧，池总自掏腰包补了百分之二十的差价，他嘱咐我别告诉您的。”
“池总？”韩冰心惊讶的看向李凯，又看看付菀。
付菀也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放下合同，蹙眉道：“这怎么能行呢？池总是我们的投资方，哪有再让他自掏腰包补差价的道理？”
说着，付菀起身拿出手机，给池岫白打了个电话。
池岫白在电话里责怪了李凯几句，又让付菀放心，说他只是想尽快促成两家合作，并没有别的意思。
最后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你以后就会知道是为什么。”
挂了电话后，付菀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李凯：“既然池总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吧。”
“好的，好的。”李凯连连点头，很是殷勤的把笔递给了付菀。
签好合同后，李凯笑的更加高兴，马上安排车带付菀和韩冰心到县里最大的饭店吃饭。
下车时，韩冰心又觉得似乎有人在跟着她们，又回头看了看。
“怎么了？”付菀见她神色有异，便开口问道。
韩冰心摇摇头：“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闻言，付菀和李凯也都四下看了看，却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韩冰心眉皱的更紧，跟在两人后面进了饭店，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席间李凯和付菀都很高兴，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付菀的酒量很好，几个回合下来，李凯已经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却还一个劲儿的敬付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