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芸芸商会才出声。
“如何？”苏霓问。
“他在敷衍我，这家赌坊果然有问题，我叫人来仔细调查一下。”
“我大概猜到他们暗地里在做什么了，是情报。你注意到伙计端上来的茶点没有？”
“日铸雪芽？是你最爱喝的。”
苏霓：“呵，是啊，他怎么会知道我最爱喝什么呢？少时出来玩多是去吃路边的摊子，显少去茶楼。后来嫁与你也只在家中和挚友那喝过。如今我离开都城多年，就是赵居延那小子都不记得我喜爱喝什么茶，这赌坊小小的掌柜怎会知道呢？”
赵玉鞍用手抵着下巴，沉思：“的确如此，他没有吩咐伙计特地上日铸雪芽，兴许是你的情报都已记录在案，伙计不知情况，只是听到贵客二字，便起了讨好的心。”
“还有一处鲁掌柜也疏忽了，虽然他全身上下都是布料结实，比普通百姓略好一些的衣衫，但穷人乍富总是藏不住财的，他的鞋子的布料可是湖轻绸，你那点俸禄都不一定能舍得穿脚上。”苏霓打趣他。
“我有钱。”赵玉鞍做到大理寺少卿了，居然还会在这种问题上不服气地拌嘴。
“你收礼了？”
“……没有！我只是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俸禄都攒起来了。”
苏霓笑出声来：“噗，那你不叫能赚钱，那叫能省钱。什么时候去修了苦行僧？这般节省？”
“和你自然是不能比的，你都是皇商了，以后就连尚书大人都要敬你几分。”
“哪有那么大的权力，我们充其量就是皇帝的钱袋子，若不是商会中都是女子当家，我们也不用基于寻求靠山……等等！湖轻绸虽然不是天价，但它的难得在于量少地偏难以运输售卖。这家赌坊一定背靠其他商会，恐怕冒着风险偷走不能出手的贡品，真正原因是阻止芸芸商会成为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