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我让他赶紧走。
待他走后,我对我徒弟道:“走吧。”
“你一开始就想好要救他了?”许月杨道。
“不然呢?看着他去死吗?”我道:“也是他幸运,他的外套正好可以挡住他们的视线。”
“他最幸运的事是见你。”我徒弟道。
我把剩余的绷带收起来:“徒弟,我不是个好人,但我是你师父。”
“你突然说这种话,我害怕。”我徒弟道。
“你是该害怕一点,”我道:“现在我想把他们都杀了。”
“我支持。”许月杨道。
我对着他脑袋拍了一下:“你支持什么?你要做个好人。”
“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许月杨嘟囔道。
我收起杀心,不然这徒弟可管不了了。
我们走回饭店,店里被砸得乱七八糟,偏偏留了一套桌椅,蛤蟆兄和歪瓜坐在一面,其他人瑟缩的挤在一起。
“去做饭。”歪瓜命令道。
“凭什么?”许月杨年轻气盛,受不了这委屈,也是替我出头:“什么都我们做了,要你做什么?”
歪瓜站起来:“看来要给你点教训才行。”
蛤蟆兄在旁边吃着咸菜喝酒,一副看戏的样子。
“来就来,谁怕谁?”我徒弟当然不怕,撸起袖子就干架。
歪瓜笑道:“你一个内力都没有的人你嚣张什么?也别说我欺凌弱小,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磕头认错我就原谅你。”
原来是以为我们不能打啊,好笑。
我徒弟冷笑一声:“就算你磕头道歉,我也不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