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身为女孩子,真的心疼母亲守这么多的苦头。
但是这一关母亲必须自己过,怒其不争,她做不了什么事情,如果一个人足够强大的话,是没有人能伤害到她的。
很多事情……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其实这一切都怪母亲的过于恋爱脑吧。
就算是身边之人,也会虚与委蛇的。
她能够理解为什么母亲今日如此生气,因为母亲不可能一直做小弟的后盾。
小弟要靠自己,才能站起来,将来才能挡在母亲的面前,替母亲遮风挡雨。
这也是为什么姚氏的刚才看到小弟沉迷赌博之后大发雷霆。
陈文嫣抱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别伤了身子……以后日子还长。”
说完之后,就将母亲从地上搂了起来,扶她到了榻上,让姚氏平心静气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而在门外的陈文浩站着,听到了屋内的谈话……
父亲居然……背着母亲在外头偷情……
离开了姚氏的院子,自己去了父亲的院子,跟下人打听了一番,才发现,父亲长期不归家。
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在家中留宿过了。
大哥归来,父亲也没有在府中等候大哥。
甚至对他上书院也一句话都不曾问过,在母亲坐月子的时候更是冷落母亲。
想着一切,他的心底一片发冷。
从幼年开始,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
对家里面的的哥哥姐姐都非常的严厉,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有点害怕爹爹。
但是偶尔还是会关心他们的,与娘亲感情也恩爱……
这一切居然都是假象,父亲疼爱的是妾室生的孩子。
而那个妾室居然是母亲同父异母的妹妹,何其可笑。
在他三四岁的时候,他依稀记得的有一个丫鬟爬上了父亲的床,父亲一怒之下就将这个丫鬟赶了出去。
并到母亲的面前下跪请罪……
那体贴入微的父亲,从何时变得如此冷漠了呢……
这京都之中,所有的人都在称赞他的父亲,娶了一位好妻子。
可一切都被打破了……
陈文浩站在门外,看着屋内失声痛哭的母亲。
握住了自己的小拳头,在心里面发誓,以后他的母亲由他守护他,绝对不会再让外人再欺负母亲一分。
翌日,一大早陈守仁怒气冲冲而来,一进屋就痛斥姚氏。
“为什么要在院里杖责下人,你可知母亲因为观刑之后,到现在,整个人还昏厥着。
夜里还整个人都发抖说胡话……”
“我怎么就做错了。扪心自问一下,那些下人是从你母亲的院子里面出来的。
昨日没当着你母亲的面子戳穿她的用意,已算是仁尽义尽了。
你现在却跑过来兴师问罪,我倒是要问问是你母亲的面子重要,还是浩儿的前途重要。”
听了姚氏这话以后,陈守仁面色涨红,一怒之下就夺了杨氏的管家权,斥责她不孝顺婆母。
“好啊,我还不爱管呢,你爱管就去管吧。
从今天起府内的事我从不过问。”
这些年一直用她的嫁妆来倒贴整个府里,养着他们母子俩?
她还没发火呢,这个男人凭什么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谁给他的那个胆子呀?
她倒是要看看,没有了她,这落大的啊府用什么来支撑。
话都说出来了,自然现在是拉不下脸面去求姚氏。
姚氏借题发挥,正好将自己的钱财收回来。
才可不给他台阶下,直接就让下人将执掌中馈的各个账目,还有库房的钥匙给拿了出来,一并塞给了陈守仁了。
送走了陈守仁,姚氏那叫一个舒心啊。
[芜湖,娘亲威武,好耶好耶!渣爹气死了!]
“夫人你刚才像极了年少的时候,您可不知道再从您家进这府里之后,日子过的有多憋屈,我们这些丫鬟都看不过去了。
明明是名门贵女,为了孝敬父婆,却忍气吞声的。
那老太婆,还不知足,早就应该这样说了!
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吃软饭,您就该这么硬气,好解气!”桃红看着陈守仁黑着一张脸走了,那叫一个开心啊!
“母亲。”陈文嫣打着哈欠进来了。
“你这孩子是越的没有礼数了。就算是回了家,也不能如此的荒废慵懒呀。”
“快让人给你梳洗打扮一番。”
“哎呦,母亲您放过我吧。在宫里闻鸡起舞,我这还得戴那十几斤重的宫帽,真的是累了。
好不容易回来,谢能不能让我放松放松。
这家里面也没外人,在您的院子里面,谁敢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