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叶蓁看着旁边的女人们对她指指点点,时不时会交头接耳的说一些什么。
顿时察觉到了,这是在说自己呢,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笑脸盈盈的看着眼前的姐姐,就算你是正妻,那又如何,你的丈夫心不在你这了,一个黄脸婆有什么好得瑟的呢。
收敛心神,“姐姐,怎么又提我伤心事儿呢,今日可是大喜日子。
我也是惦记姐姐心切啊……姐姐,为什么要说刚才那话。
还当着众人的面……妹妹知道自己有辱门楣了,那我……这就走。”伸手拿出帕子抹了抹眼泪。
她还真就不稀罕留下来呢,她进来就是为了向她耀武扬威的。
这目的达到了,为什么要留下来隔应自己呢。这说完就打算离开。
陈文嫣也叫住了姚叶蓁,“小姨,这一进门是没看见本宫嘛,都没未给本宫行礼呢。
看来这外头的銮驾是不够大,既然这来都来了。
哪有进门就走的道理,不妨留下来,吃完席再走。
母亲并没有刚才那个意思,小姨别自己加戏,外头的人可都知道你们姐妹俩感情好。
今日这事传出去,小姨是想落他人口实,让外人觉得姚府人心不合?”
“回头要是落在了别人的耳朵里,怕是别人都会以为娘亲只是做给别人看,在背地里面欺负着小姨呢。
两年前的寒冬腊月,你生孩子的时候,你派人送信后,我母亲不顾风雪,直接上门陪你,一天一夜之后才回府的。
您刚才那话,多少有点昧着良心了。”陈文嫣冷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的姚叶蓁。
这个女人打小对她不错,娘亲照顾大哥,二哥的时候,都是她陪着她读书写字的。
所以她一直把这女人当做半个亲娘看待,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小姨心机居然如此之深。
背地里惦记着她爹不说,如今心有不满还直接登门挑衅来了。
她娘亲现在估摸着还被藏在骨子里面呢。
〔贵妃姐姐贴贴,呜呜呜,妹妹被你迷死啦。
这就是一坨的心机婊,一枚绿茶女,这茶理茶气的,唯有戳破她的话语,才能破了她。
姐姐厉害!姐姐好牛!姐姐好棒!〕
〔好解气啊,这,这脸都快绿了,要哭了,要哭了……这么脆弱的吗,不抗打啊。〕
陈守仁站出来,“行了,今日是满月宴,叶蓁登门来拜喜,就别说这些话了,让人听到也不怕笑话。”
〔笑话,这渣爹可真够无耻的,早上都爬到我娘头上了,难道还不允许我娘反击吗?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这满月礼都不见拿,就是来登门挑衅的,贵妃姐姐不能放过她!〕嗷呜嗷呜的张着小嘴,奶凶奶凶的。
“爹,你这话说着就有些不中了,她是上门来拜喜的?
你看她这打扮,喧宾夺主……”
姚叶蓁皱眉,这陈文嫣是怎么了。在宫内遇到啥事了,难不成那事儿成了?
那如今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说还夹枪带棒的。
平日她可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还会帮自己说上一些好话呢。
姚氏看着眼前的丈夫帮着姚叶蓁说话,她觉得自个儿心疼的厉害,那呼吸仿佛都带着刺一阵阵的扎在自己的心上。
在女儿满月宴的日子,这个男人居然带着外面的女人登门来,这不是妥妥的在打她的脸吗。
“好啦好啦,来看看爹爹给你准备的玉佩,夭夭肯定会喜欢,上好的羊脂玉哦……爹爹……”陈守仁手里拿着玉佩,打算拿给陈夭夭。
陈夭夭嫌弃死了,什么晦气的东西,老娘才不要呢!
来个人啊!拿走拿走。
突然,汪汪汪的一声出现,腾空而起,将那枚玉佩叼在了嘴里,跑到门口,丢在地上,还撒了一泡尿上去。
随后迈着欢快的狗腿子跑了……
所以的宾客都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幕是怎么回事。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见那一枚玉佩躺在了地上。
〔噗嗤,哈哈哈,这个狗兄真的是可以哇!哪来的勇气!
这朋友交定了,是不是哮天犬的小弟,等回了天庭一定好好美言几句!〕
陈守仁的脸黑的不行。
陈文嫣捂着嘴笑,“爹爹,你可得上一点心。
你瞧你这选的礼物,连狗都看不上。
更不用说咱们家夭夭了,就更看不上这东西了。”
“夭夭,阿姐把皇上送给我的宫佩赠送给你,希望你以后每一天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陈文嫣说着将皇上御赐的那枚玉佩那给了夭夭。
陈夭夭感受着手心里玉传来温热的感觉,乐得咯咯笑。
“母亲,你看咱小妹多聪明伶俐呀,这打小就知道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