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狐疑。
“你已经强到这个地步了？我完全感知不到你的气海存在。”
萧良没好气道：“你可真会找话题聊啊，你感知到不到，不是因为我境界高，而是我气海已经枯竭，变成废人了。”
沈红袖吃惊的捂住小嘴，有些不敢相信。
“啊？你废掉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先别说这个了。”
萧良看向秦素锦道：“师娘，您回来的正好，我也有一件关于老黄的事情想要问您。”
秦素锦还没吭声，一旁的沈红袖便有些好奇道：“咦！你怎么知道老师也是为了师公事情来的。”
“你们也是为了师父的事情来的？”
萧良诧异的望向秦素锦，静静等她开口。
“不错。”
秦素锦沉默片刻，柔声道：“我大概知道老黄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萧良面色一喜，赶忙问道：“什么地方？”
“仙人战场！”
秦素锦道：“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这个地方，大概我也从未对你讲过。”
“我听说过。”
萧良深吸一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
提起仙人战场，他了解的不算多。
但当年战场上的两位受害者，如今还在问仙宫中，他多少有所耳闻。
而且，他刚从归元界回来。
就是因为之前那场仙人之战，昔日繁华的归元界，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所以对这四个字，萧良简直是刻骨铭心。
秦素锦接着问道：“你听说过的话，就应该听说过当年那场仙人之战吧？”
“师娘，这和老黄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那个年代的人，应该没经历过仙人之战才对。”
“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宝藏，打算去探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