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一堆信。
“哦,我听说过,麻瓜们说这个叫电灯,只要摁开关……”西里斯很想显摆一下,但是他失败了。
“别费力气了。这房子没有交电费,连煤气都停了。只有水能用。但是我不建议你用。”
“为什么?”西里斯打开了水龙头,里面的水浑浊泛黄。
“几个月没用过了。”
“我懂了。”
西里斯坐了下来,薇薇安打开了放在桌上的罐头。
“吃罐头吗?”
“哦,这个就是。”
罐头。
薇薇安打开了罐头,里面是切片菠萝。
她分了西里斯一个菠萝罐头。
然后把糖水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
“补充水分。”
喝完,薇薇安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盏灯,放在了桌上,灯亮了起来,西里斯才看见这个屋子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
薇薇安已经在地板上铺上了两块毯子。
“晚上没有船能带我们回去。”薇薇安告诉西里斯,“明天一早就走。”
“嘿,所以。就……我们去哪儿?”
“我家。”
西里斯看着门口的一堆信件。
“这里是?”
“用来收信的地方。”
“哇哦,酷。”
“你对那些信感兴趣的话……算了。”薇薇安拿出一个铁皮桶,然后把这些信丢了进去。
“你知道炭疽是可以用信寄出来的吗?”
“炭疽?那是什么?”
“黑死病你知道吗?”
“当然,这个。”
“类似那个。”
“为什么有人要把这些东西寄给你?”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能发现你在跟踪我吗?”
“哦,对,还有这个。”
“我习惯了。”
“什么?”
全部都是谜。
谜团一个接一个。
接连不断的谜团让西里斯的大脑没有思考的时间,他满脑子都是事情,五光十色的麻瓜世界,一头乱麻的家庭关系,还有詹姆那可怜极了的恋爱故事……
他想不下去了,脑袋快炸了一样,脸红的要命。
灯被薇薇安关上了。
西里斯躺在薇薇安的毛毯上,心里想着她带了两块毛毯,心在狂跳,想着自己生平第一次和女孩子躺一块,独处一室。
然后,他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