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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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相知贵在知心(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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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香虽然扰乱不了吟长心智,但被恶味熏染着她也不太好受,准备放点人血来替换这香。

当男人再次扑来想用铁链捆绑住人时她俯身躲过,手中灵活的刀划破对方衣襟,胸膛里的伤口很长不致命却足够放血。

突如其来的痛让大王子清醒几分,摸着手中温热黏湿的血,不相信这个女人敢再次伤他,脸上阴狠的表情扭曲。

之前大殿之上她都敢还手还有什么不敢为,是自己以为燃了催情香便疏忽防范。

将铁链扔到一旁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弯刀,既然驯服不了那就毁了,以他臂长握着这锋利的刀,车内哪里还有可躲的空间。

吟长屏气凝神,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在大王子面前轻轻举起食指,隔着面纱冷冷的竖放于唇上,两人心照不宣没出麦茨皇宫前这车驾不能毁。

但这样的暗示对大王子是侮辱,他是阿定斯贵族中生得最魁梧的男人,搞出这么大动静对付不了一个卑贱的女子,以后如何谋取王位镇压王族。

弯刀当头劈来,斩落吟长不及避让的一段青丝,近身作战力量尤为重要这点她显然比不过对方,只能另辟蹊径。

吟长贴着车厢内壁躲闪,倘若大王子全力一击砸过来必定车毁,逼得他只能收着半成力。

他一刀划破吟长袖口,露出纤细手腕。

又一刀裙裾割裂,若隐若现她白皙的脚踝。

大王子被眼前“春色”激得愈攻愈猛,他甚至连面纱下是张什么样的脸都不知,仅凭想要征服一切的本能行动。

阿定斯女子着装奔放,平日裸背露腿的纱丽也见之无数,却都没有此刻这危险又心痒难耐的感觉让人血脉偾张。

以至于没注意到对方只躲不攻,退闪间有意无意用匕首底部撞击他,看起来就像袭击未得手不得已收招。

等到整条手臂全麻连刀也提不起来时大王子才回过味,她一开始目的就是如此,急忙向外呼救喉间刺痛身体也随之瘫软。

这一刻他眸里终于褪去□□,厚重的宫门推移声响在车后,轰隆一声关合而上。

出宫了。

胸前的伤没止血就算圣女什么都不做,等到抵达神殿怕也要去半条性命,他拼尽最后丝力气爬起还没搭上车帘扑通一声栽倒,此后只能发出闷哼声。

车夫听到这声响将车驱得更快。

弯刀掉在软垫上吟长慢慢拾起,缀满宝石的刀柄即便打磨得光滑依然硌手,明明只适合用来做配饰却要开封行凶。

她把刀举过大王子眼前,对方没来得及反应便松手刀落,利器稳稳插在他两腿之间血溅当场。

男人痛到骨子里可喉间什么都喊不出,身体蜷缩冷汗沁透衣衫,在意识抽离前听到让他更加绝望的话。

空灵清澈的声音回荡车中,她言“启幽冥阿毗地狱,献尘寰凶恶之徒,魂魄任厉鬼戕踏,肉身呈罗刹共食。”

此声阴寒刺骨,此言万鬼共鸣。

冥冥梵音,大王子从前只在佛会高僧的诵经唱赞中听闻,从未料想真有因果报应。

阿定斯王室贵子从小习梵语,于是听懂了她决绝的诅咒。

……。

一梦惊醒大王子汗流浃背,马车内依然漆黑,他惊魂未定慌张摸过受伤的胸前伤痕复愈,其它地方也完好无损。

他一声厉喝车夫掀开门帘,那个似神似魔的女子仍坐在面前,神色与上车时一般无二。

可自己被虐杀的场景历历在目,来自灵魂的惧怕使他全身颤抖怯生生的再次看向她,对方平静无波的双目突然闪过一丝笑意是嘲讽,是耻笑,是挑衅。

而大王子再也没有应战的勇气,向外喊道“停车,马上让她下去。”

车夫伸手来抓人被后腰抵着的刀刃制止,若彤手中利器藏在袖里,只要身前人再动一分她会毫不犹豫的刺下去。

吟长起身下车,此时停的地方不是闹市,周围三三两两的行人并没有注意到从大王子马车上全身而退的两名女子。

只见车短暂停留后极速离去,仿佛急于摆脱什么。

“小姐,我们去哪。”若彤收起袖刀,检查身边人有没有受伤,随即将披风给她裹上。

吟长看向自己手中握得温热的红玉,方才动用禁咒,现在体内灵力连护体的温度都凝聚不了,手脚冰寒,惟有心头一点灼热,已经过去许多日她不确定那人有没有离开,转身寻着不甚熟悉的道路走去。

“跟我来。”吟长道。

没有催动红玉牵引,她们兜兜转转才终于找到城南的小院,门口没上锁伸手便推开了门。

一进院落,瞧见正房内亮着光,吟长奇怪的张望怎么没见护卫。

她抬步往光亮处去,踏上台阶才有人从夜色里现身。

“小姐,这位姑娘还请在外等候。”一名黑衣男子拦下若彤说。

“能否劳烦带她去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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