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摇晃。
“你当初赌博就是为了林婉儿吧!”
“他的父亲向你索要天价彩礼,导致你们二人最终有缘无份。”
“而如今,你的表弟拿着你父亲的卖命钱求娶你的心上人,请问你现在作何感想?”
龚言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你为了保命,闭口不言,但即使是这样,你以为你他日出去,他们就会放你一马?”
“你父亲的前车之鉴可是摆在那里。”
“你可别想骗我!我若是揭穿了他们,我岂有活路?”
“陷害朝廷重臣是重罪,你揭穿了他们,他们当然是伏法了,上哪来的势力去报复你?”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吗?那你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表弟迎娶你的心上人吗?”
“虽然这样说很不道德,但只要你站出来作证,你表弟的彩礼就会变成赃款,这荒唐的婚礼也就没必要在进行下去了。”
林青云笑了笑,很有眼力见的接过了苏倾君的话。
“换句话说,即使进行了下去,也必将成为满城的笑话,给你表弟添点堵,你难道不乐意吗?”
“都是男人,我懂你的不甘心。”
“话我就说道这里,姐姐我们走。”
林青云说完拉起苏倾君的手腕就向外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等等!”
苏倾君面带微笑的转过身来。
第二天,宣政殿
“陛下,罪臣之女怎可带军出征!”
刚一上朝,白清筠的父亲白武就率先发难。
而后,一群趋炎附势之徒纷纷复议。
“是呀,陛下,绝不能让代罪之人统率三军呀!”
“臣附议!”
“苏家罪名尚未洗脱,此等品德败坏之人不可为我天盛国主帅!”
“说得好!”
顾北宸站起身来鼓了鼓掌,台下众人皆被蛊惑,不知道这反复无常的皇帝心里又买些社么要。
“朕听众位爱卿的意思是苏倾君不能带军出征,是因为苏家的罪名没有洗脱,那朕今日就重审苏家一案,为苏家洗脱冤屈,可好?”
“这······”
听闻要重审旧案,白武一党瞬间慌了神。
互相之间用眼神推来推去,最终一名职位较低的站了出来。
声情并茂的向顾北宸喊话:“陛下,苏家之案已经判决,再翻案重审怕是会寒了我天盛国三千将士的心啊!”
顾北宸扫了一眼下方颤颤巍巍的小官员,并未理会他的话。
“林青云,将你调查的证据呈出来!”
“是,陛下!”
“陛下,这些都是白武白大人与龚长江龚大人的书信往来。”
顾北宸随意翻了两眼,便将一堆书信仍在地上,拍案大怒道:“白武,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陛下书信可以捏造!臣的字迹亦可模仿呀!”
“是吗?微臣还记得白大人当年曾放下豪言,说自己的字体乃是独创,无人可以模仿!”
“臣、臣当年年少轻狂。”
“年少轻狂?白大人,微臣记得当年你可都是40岁了呀!”
“臣、臣······”
被林青云一番回怼,白武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来人呀,带证人上来!”
听到宣旨,苏倾君带着龚言一步步的走进大殿。
“参见陛下!”
“龚言,朕听说你要做人证?”
“回陛下,是的。”
“早在三年前,白大人就曾找过家父,以黄千两利诱,当时家父并未同意。”
“但近期因为小人的未婚妻索要聘礼黄金百两,小人家中却家徒四壁。”
“因此,当白大人再度找上家父的时候,家父没有拒绝。”
“他告诉家父,只需家父指认苏帅,其他一切他在朝中的人马都会搞定!”
“白武他结党营私,豢养死士!”
“事情办成之后,家父自知时日无多,将钱交予大伯后便离家而去。”
“却不想白大人竟真的过河拆桥、杀人灭口!”
“而白大人赠与三千黄金更是被小人伯父私吞了去!”
“表弟更是要与小人的未婚妻喜结连理!“
“小人惨呀,陛下!”
“陛下如若不信,小人这里有白大人赠予家父的信物一枚,愿为陛下呈上!”
龚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双鱼玉佩,高远为顾北宸呈了上上去。
“陛下,这个玉佩之前白武一直挂在腰间!“
“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