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年……
跟萧辰可以赊，因为萧辰说到底也还是归天朝管的，也必须要给王爷的面子。
跟灵儿做生意就不行，灵儿既不归天朝管，也不鸟什么王爷，要买东西呀，拿银子来！
没有银子？一切免谈！
而且态度极为强硬，坚决不接受先发货后给钱的交易方式，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丢下一句话是爱买不买！
交情？什么交情，生意场上无兄弟知道吗！别说你们大家了，当初我从海里捞出来的大珍珠，卖给我哥还收了一万两金子这事儿你们也都听说过吧？
另外退一步再说，你们要的东西还不是我的，我也得求爷爷告奶奶的去帮你们搞到。
还得冒着极大的风险帮你们运来，我又花了大本钱，又欠了大人情，你们却不先给银子像话吗？
难道还怕我骗你们不成？我人就在这儿呢好么！
灵儿这话是当着兵部尚书卢靖的面说的，别说是尚书，就算是皇上来，姑娘我也是这话！
卢靖是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亲自来萧辰府上，不是找萧辰，而是找灵儿这个黄毛丫头，谈的还是关于大周水师前途的国家大事……
“别的先不说，就你要卖给我们的那二十艘缴获的西洋战舰要价一百五十万两就也未免太多了一点。”卢靖还得低声下气的跟她谈，一点官威都不敢耍。
因为感觉一言不合，这个娇蛮的小丫头就会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