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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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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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30日,距离计划好的日子还有一天,我准备使用普通的交通工具去涉谷的时候,一只乌鸦不停地在我周围呼呼旋转,实在是太吵了,阳光刺得眼睛看不清天空,在我准备捕捉它的方向时它却又不见了。

街道上拥挤不堪,到处是人。距离一年一度的万圣节,明明还有时间,可是街上已经准备好了节日的氛围。

我摸索着爬上其中一个已经被禁止进入的天台,红色的一滴血液顺着我的手指流下。

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从车站覆盖到附近所有的大型商场或者超市就足够了。

打开手机上的地图,上面走过的足迹除了最后一段路程就可以完整的画成一个圈。

就在我熟练地从手上划开一个小口子,面无表情、准确来说是无聊地看着它滴下去的瞬间,一只带有厚茧的手硬生生地抽出我的手。

我诧异地看向对面抽走我手的人。

这熟悉的粉色头发。

他正气喘吁吁地紧紧抓住我的手,要不是我因为疼痛皱眉导致对方松手,真的,我感觉手腕要碎了。

“你在干什么?”

鉴于我们的身份是对立的,我的行动代替了我的回答。

我双手往后一靠,就往下翻了出去。

很快,我就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感到痛苦,已经整整半小时了,他追了我追了半小时。

我一边跑一边止不住的后悔。

我靠住墙壁,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痛苦地举起投降的手,向虎杖悠仁发出来自内心的忏悔。“别追了,别追了。”

他大气不喘,如果不是他手上什么也没有,我会怀疑他拿了个铐住犯人的手铐在向我走来。

“可是不追你你就会逃跑啊。”

“不逃难道等死吗?”

我是想像个无助的人一样往后缩的,可是我真的没劲了,然后我就站在了原地。这是一个没有人会经过的巷子。

他首先堵住了我往外跑的退路,一脸认真地继续问我刚才在干嘛。

说这个我就来劲了,我马上挺起胸膛比他还要一脸正直。“做好事。”

他挠挠脸,一脸纠结,“真的吗?”

两面宿傩跟着出现在他手臂上,发出嘲笑的声音。

他压低了嗓子。“可是做好事要划伤自己的手吗?”

这句话问的很小心翼翼,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仿佛愧对了某个人的善意,还有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

“放血是我的兴趣爱好。”

这句话引起了两面宿傩更加张狂的笑声,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笑了一声就马上停了下来,原因是我发现两面宿傩在盯着我。

这个理由无厘头到明眼人能都看出来我是乱编的,虎杖悠仁用一种截然不同的正经语气说道:“你在骗我。”

这个时候只有用充分的证据证明我的信口胡诌是真实的。

是的,某个我不知道的人曾经说过,在你说谎话的时候,最好你的谎话是真的。

于是我又举起了小刀,试图划开我的手来表达我是真的热爱放血。只是刚指向自己的手就被他抢过了去。

“就算不想活了也不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啊。”虎杖悠仁一脸坚决,大有我不清醒就会把我打醒的架势。

谁不想活啦!

我刚想反驳的话在看见他轻轻松松掰断了那把银质小刀时咽了下去。

“活下去?”我重复了一遍,假装茫然不安的样子。

我马上变换表情,用一种钢铁般的冷酷表情说:“活下去又怎样,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我立足的地方。”

是的,某个我不知道的人曾经说过,如果上面的主意不成功,就等死吧。

不知道虎杖悠仁什么表情,但很意外的是两面宿傩好像挺感兴趣。

“不想活了就让我吃了。”他还没说完就被虎杖悠仁捂住了嘴巴,但我觉得他想说的意思应该没差。

虎杖悠仁又凑近了我,我站得累了索性便坐在地上,他也跟着我蹲在地上。

他不吭声,我也不发声。

“就是啊,那个,你还记得上次那件事吗?”

我没有在意他说的内容,更加好奇他的语气,他是不是从见面起,就一直都在用一种小心的态度对我说话啊?

见我愣愣地望着他,他又说:“就是上次你看见的那个黑头发男生啊,你还记得吗?”

是说吉野顺平吗?

我迟疑地点点头,他马上如释重负。“真的很谢谢你,五条老师和我说要不是你,我就永远失去了一个朋友。”

我感觉不可思议。“你追我追那么久就为了说这个吗?”

“啊,当然不是。”他碰了碰自己鼻尖,有点难为情的说:“我是想问你之前在干嘛。”

“只不过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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